實實先摔下去,圓圓包著被子直接壓在他身上。

“哦——我靠!”耗子隻覺得胸口疼,身上的女人包著被子俯趴在他身上,兩個人的鼻子幾乎碰撞到一起。

圓圓被耗子緊緊鎖在懷裏,雖然隔著被子,但那不容錯辨的巨大抵在腿間,一動就會走火。耗子伸出舌頭舔圓圓的唇,圓圓惡心地撇開,耗子也不惱,順勢去添她的耳廓,那一排閃閃的亮鑽被他一顆一顆吮過,微微的刺痛感令他越來越興奮。

“耗子哥,耗子哥,有人來找那丫頭片子了!”大毛在門外輕聲喊。

“誰?”

“不知道什麼來路,不過,好像認識斌子哥。”

耗子看了看懷中的圓圓,意猶未盡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丫頭,我一會兒就回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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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耗子的人是歐陽沐凡和阮簫,其中歐陽沐凡的臉腫得像隻包子,耗子一個沒忍住,見麵就笑場了。

“哈哈哈哈哈——小兄弟怎麼浮腫成這樣啊?有病得趕緊治,耽誤了可不得了哦!”耗子明明知道那是田文斌的傑作,偏要拿歐陽沐凡開涮。

歐陽沐凡最在意的便是他的臉,若不是因為馮橙橙,他也不會挨揍。每次都被揍得不明不白的,那口怨氣差點兒把他憋死。

阮簫見歐陽沐凡隱忍地握緊了拳頭,趕緊上前拉住他,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勸他不要衝動。

“老板,我一個朋友來你這兒玩樂,一直不見回家,不知道老板見過沒有?”阮簫也不打草驚蛇,先探探對方的虛實。

“我這裏一天到晚人來人往,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啊?”耗子揣著明白裝糊塗,反正阮簫和歐陽沐凡也不能肯定人就在他這裏。二樓的210房間是專門用來做些見不得光的事的,房門的設計跟牆壁一個樣子,不仔細看根本分辨不出來。

“是個女生,短頭發,耳朵上帶了一排亮鑽,嗯……脾氣不太好。”阮簫說得比較委婉,這幾個特征下來,圓圓如果來過這裏,一定會有人記得她。

耗子心裏覺得好笑,何止是不太好,那丫頭要砸他的場子,這等脾氣可不是一般人有的。

“一般接待客人都是我的手下負責,我叫個管事的過來幫你們問問。”耗子假模假樣叫來了大毛,可想而知,得到的答複當然是沒見過圓圓。

“人不在我這裏,不好意思。”耗子攤開手做無奈狀。

“不可能,一定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快交出來,不然我們報警!”歐陽沐凡頂著一張包子臉衝過去,又被阮簫捉了回來。

“哎呀,你離我遠點,那麼大張臉衝過來,嚇死我了。”耗子拍拍胸,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

“我們是馮橙橙的朋友,馮橙橙是田文斌的妹妹,大家都是自己人,希望老板能幫個忙,如果有消息,請及時通知我們,可以嗎?”阮簫一直保持鎮定,和耗子這種人交鋒不能慌,最忌諱的就是自亂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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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圓跟田文斌扯上了關係,這讓耗子猶豫起來。田文斌是他肝膽相照的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田文斌夠義氣,隻要是耗子開口,不管做什麼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摟著懷裏的圓圓,耗子睜著眼睛一整宿都沒睡。他沒有上圓圓,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最好不要碰,碰了,以後就牽扯不清了。可是他又忍不住,情難自禁地被她吸引,就想看看那雙隻會瞪他的眼睛變成溫柔的模樣,想體會她幹淨的嗓音“依依呀呀”求饒的感覺。

耗子閉著眼幻想,身體越來越有感覺,一個翻身壓在圓圓身上。晚上讓大毛給圓圓喂了點兒“飲料”,不僅沒有力氣,意識也是不清醒的,不然怎麼可能任耗子靠近。

身下的人不安地扭動,眼睛裏含著水光,那惹人憐愛的小嘴微微嘟起,耗子就是個佛也肯定立刻化身成魔了。他隔著牛仔褲在圓圓身上拱來拱去,掀起她的T恤尋找那兩團柔軟,貪婪地吸吮屬於圓圓的味道。即使不能占有,也要竭盡所能地嚐到甜頭。

不出所料,幾天後阮簫就帶著馮橙橙找上門來了。耗子坐在院子裏招待他們,心裏卻悶悶地不爽。依然否認圓圓在他這裏,馮橙橙沒辦法,隻好打電話請來了田文斌,打碎了耗子最後的幻想。

跟田文斌就沒必要說假話了,耗子坦然承認人是他關的,這個女人他要了。田文斌沉默了很久,耗子都要以為他生氣了,結果田文斌卻隻是低聲請求:“耗子,我沒求過你什麼大事兒,你也看到了,橙子那傻丫頭攪進了這趟渾水,她是個單純的姑娘,若是這個事兒留下什麼後患,她以後肯定會遭殃。兄弟我求你這麼一次,行嗎?”

耗子的心裏亂成一團毛線,若是放圓圓走,怕是再難有機會抓回來了。也未必對她動了心,就是覺得有那麼點兒舍不得,還沒嚐過,好奇她的滋味兒。可是,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田文斌都這麼低聲下氣了,耗子也不可能不給他麵子,隻能心不甘情不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