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精明。”
他豎起拇指給叔爺的總結點了個讚。
第一天他在幹,第二天叔爺也加入進來,第三天易群一夥也加入進來,他們加入,叔爺就不再動手,成為了合格的監工。
“笨手笨腳的,這會你都搞壞三個小袋了。”
“你放肥了嗎?”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話得到了最真切的體現。
一周後,營養缽裏的苗,露出了微黃的兩片嫩芽,叔爺看到後,高興的像個孩子,終於相信這事能成。
壩埂上一排的連體別墅也已經建好,每個上麵都用稻草壓實鋪平,保證不會漏雨。
大伯這兩天忙得腳不沾地,四裏八鄉算是給他轉了個遍,小別墅豬仔數量也在飛速的增長。
“小豬差不多夠了,不過鵝現在沒有,鎮上的焐房要到開年才開,附近一般都是二月逮鵝喂。”
前世他經常不鄉收貨,這些他倒是知道。
“鵝蛋呢?”
“鵝蛋4毛一個,倒是收了不少,不過天見著冷了,那焐房聽說要花不少錢。”
大伯這段時間被他花錢的本事嚇著了,一個農稅,加上大棚的花費,在大伯眼中就是天文數字,現在最怕的就是他提要幹事,認為他歇著,就這樣發展挺好。
“焐房還真花不到啥錢,大伯你會起炕嗎?”
“不會,那玩意我們這用不上。”
其實這裏天氣冬天也挺冷,冬天的溫度達到零下10度也很正常,但整個中原地帶,用炕的都很少。
他雖睡過炕,但叫他自己起,還真起不好。
第四天,來才哥從省城帶來一人,說是會起炕,三個炕,工料自己準備,一天30塊,找人配合他,差不多要十天左右。
“這玩意不難,你叫他起一個,我跟著後麵看看就會了,你要再起,我就能幹。”
來才哥一臉埋怨的說著,他倒沒有誇張。
來才雖識字不多,但學習能力、動手能力都非常強,很多事還真看一遍就懂,是個被貧窮落後耽誤的工科苗子。
“來才哥,他一天30塊,你現在一天可不止30塊,我們總要核算成本,保證利益最大化吧。”
聽他如此說,來才不再說了,畢竟跑趟省城,帶的貨至少賺好幾百。
簡單的孵化室很簡單,一個炕,一個水袋,幾床被子,再加上個溫度表就行。
大媽坐在那,跟安兒兩人,拿著盆,一個洗,一個擦,叔爺拿著手電,每個洗淨的鵝蛋,他都要照一下,就著光能看出好壞,壞的根本不用孵,直接明天下肚子就行。
他對這些還真不懂,坐那無聊,拿著本子筆,開始畫起畫來。
現在最喜歡往他身前湊的人有兩個,一個是易群,另一個則是易坤。
“你畫的是什麼?這高高的一根線是什麼?”
易坤好奇的問著。
“我畫的是我們村子。”
“嗤”
旁邊易群笑了出來,而後解釋道:
“你明明畫的是城市,我們村哪有樓?”
“我畫的是五年後我們的村子,我們要努力,讓村子變成這樣。”
剛好叔爺照完蛋,聽到他的話後,直接拿過圖紙看到。
“說說是什麼樣?”
叔爺拿著圖左看不對,換個方發現似乎也不對。
“嗤。”
這下連易坤都笑了起來,叔爺明顯看不懂圖紙。
“再笑把你腿打斷。”
自從幾人學好後,叔爺在他們心中的威嚴再次樹立了起來,他們聽了易凡的話,自詡這叫尊重。
“小坤剛剛說的線,是旗竿,圍繞著旗竿的是我們的學校,還有醫院,前麵的兩排房子是我們的家,後麵一排是澡堂和老年活動中心,這個最高的樓,就是我們村部和商業中心,還有……”
圖紙是他自己沒事時,想著畫的,前世的愛好除了釣魚,就是寫寫畫畫。
“伢啊,你說五年我們就能變成這樣?”
“叔爺,肯定能的,村子今年不是比去年好多了,明年肯定會比今年好更多。”
他沒辦法告訴眾人,啥叫量變引發質變,隻能用身邊鮮活、可見的事舉例子。
“哈哈…,那我能見得著。”
“你老長命百歲。”
老頭聽到後,笑得更開心了些,年輕時再坦然的性格,到老了都怕一個死字,人人逃不過。
“這一排房子,倒是跟壩埂上的豬圈樣式差不多。”
叔爺的一句話,讓氣氛更是歡快。
鵝的孵化期是30天,日常隻要注意溫度就行,這活交給了大媽和安兒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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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不算是爽文,但我真寫的很用心,想來肯定還會有與我誌同道合的人,喜歡舒緩的節奏,喜歡鄉土氣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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