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小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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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聲終於響起,我睜開眼睛連忙拿過來看,蘇韓的短信。顫唞的按下那個信封的標誌,終於鬆了一口氣。蘇韓寫著:她醒來了,沒事。你好好休息,我去單位一趟。
懸著的心總算是安全降落,頓時覺得渾身疲憊。離開公司回到家裏開始呼呼大睡,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窗簾外的世界也隻是一片漆黑。不過蘇韓,卻還沒有回來。
我想起,現在應該是我和蘇韓的新婚。我們還沒有一個完整的新婚之夜,而甚至於我都沒有感覺自己多了一個丈夫。隻是記得蘇韓一雙溫熱的手伸過來,笑著跟我說,別怕,有我。
他像是一個避風港,我是一個需要關懷的路人。我們兩的相遇,好像也隻是一次風雨中的意外。而長久這個事實,也許我們誰都沒有多加考慮。
我打電話過去,嘟嘟響了兩聲便成了占線,然後機械式的女聲說,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現在不便接聽您的電話,請稍後再撥……
我愣了半響,然後蘇韓的短信傳來,我在醫院,等小琪睡著了我就回來。
他說過,“小琪是很優秀,可是你……好像更需要我。”
現在,許小琪更需要他了,不是嗎?蘇韓,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嗎?
作者有話要說:越寫越差了,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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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婚夜 ...
我坐在沙發裏,看著時鍾上的秒針一步步的走,不記得走了多少個圈,蘇韓還是沒有回來。我從黑夜坐到了天明,依舊沒有等到他。
終於忍不住了,我還是去了醫院。冬天的早晨,天空還有些暗,地麵上有結成的冰,人們小心翼翼的走著。我顧不得這些跑到飛快,結果沒走兩步便摔倒在地上。
醫院裏時時刻刻都有很多的人,就連走廊的椅子上都有人輸著液,我在前台問了小琪的床位後腳步終於放慢了下來,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那間特護病房,隔著玻璃我看見蘇韓趴在床邊,床上自然躺著小琪。我的視線被兩個人交纏的手指所吸引,心底一瞬間像是一根針紮了進去。
我低頭,看見自己白大衣上因為摔倒而蹭到的痕跡,渾身狼狽的很,腿上也疼的厲害。我苦笑著轉身,心想迅速來的感情,也許應該就是這樣的不堪一擊。
走出醫院的時候,我看見母親和繼父提著飯桶往這邊走,像是做了賊一般躲在柱子後麵看著他們走近,再走遠。
全家人的視線都在小琪那裏,現在還包括蘇韓。我告訴自己不嫉妒,原本蘇韓是小琪的,搶來的東西畢竟不能長久,上趕著的也不是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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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沒睡我卻清醒的很,回到公司開始寫計劃寫總結,蘇韓打過來電話解釋,說昨晚小琪做噩夢抓著他的手不讓走,甚至連電話都搶過去不讓他打。聽他歉疚的語氣我在這邊連忙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我沒事,還應該謝謝他照看小琪呢。
蘇韓歎口氣,再沒有說話。我不知道他是為什麼歎氣,是因為小琪還是因為我,還是歎氣我們草率的婚姻。
我心疼蘇韓,白天工作晚上還得照顧小琪,就趴在一邊睡怎們能休息好。小琪從小被人照顧慣了也不知道怎麼去關心人,就算愛蘇韓到死去活來也想不起給他找張床睡到一邊。更何況,她還要時刻牽著他的手才能睡著。
就這麼好幾天,蘇韓晚上都住在醫院。結婚快一個星期,我就見過他一麵,他躺在沙發上睡了四十分鍾又急匆匆的趕去了單位。等小琪出院了,蘇韓又出了差。
蘇韓走之前把他房子的鑰匙給了我,說讓我抽時間搬過去。我這才想起,我們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過,我甚至連他家在那裏都不知道,就這麼倉促的結了婚。有一天晚上我按他給我的地址去了他的家,新裝修過的樣子,應該是之前為了和小琪結婚準備的。屋子裏的擺設都是新的,沙發上還放著兩隻情侶娃娃。大臥室裏也是溫暖的粉色調,甚至連床單都是粉色蕾絲花邊。
是小琪以前準備的吧,她喜歡這個調調的東西。那些娃娃,粉色,蕾絲都是她最鍾愛的東西。我站在蘇韓的家裏,卻感覺自己像個外人。我沒有搬過去,不習慣那個環境,總覺得有別人的痕跡在麵前。公寓裏那些簡單的陳設,倒會讓我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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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都會做亂七八糟的夢,總會夢到自己還是小孩子一個人走在喧囂的人群中,茫然不自知。醒來後安慰自己,你已經習慣孤單了,所以你不害怕。
可是習慣這東西,有時候也會在瞬間就被改變。當我在醫院裏忙的昏天黑地的時候,蘇韓跑過來出現在我麵前,我頓時覺得心安。不過短短的時間內,我也習慣有人能在自己最累最無助的時候伸一把手給一個肩膀。
冬天是施工出安全問題的高發期,偏偏就讓我們給遇上了。一工人在還沒有做任何的安全措施下被結成的冰滑了一跤,從十米高的台子上摔了下去,需要高位截肢。
以前的時候不是沒有出現過各種各樣的事故,可是這是我第一次獨當一麵,當工人的家屬搖著我的身子說讓我血債血償的時候,我真是覺得有些無助。手底下的人也都是眼巴巴的看著我等我拿出個方案,我想按照平時公司的例子來做,卻怎麼也下不了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