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用力,深怕弄疼了她,隻要慕芸溪皺一下眉,君墨宸都不敢下手,隻能強忍著鼻子的酸楚,等慕芸溪的眉頭舒展後又繼續動手擦。

惜花聞聲而來,並沒有靠近,隻是眼睛斜光看見君墨宸這種既溫柔又仔細的給慕芸溪擦拭著的那個模樣,嘖嘖嘖,簡直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殺伐果斷的主上老大啊。什麼

愛情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瞧,主上老大就是一個例子。

可是地上的褲子上那血跡還有那些被利物劃開的痕跡,惜花不敢想這主母是如何的虐待自己才會傷成這個樣子,而且主母還是一名女子,這手下的可真狠啊。

尋常的男子都承受不住這樣的自殘啊,主上是瘋子,現在連帶著主母也瘋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瘋子隻能另外一個瘋子配。

“主上,主母怎麼樣了?”主上老大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了,正想著要不要出現還是不打攪主上主母人家小兩口恩愛了卻發現主上老大的氣息不穩定,很急促,不像是某種運動過後的急促,天生敏[gǎn]的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主母的臥室。

剛剛要闖進去腦子裏有個聲音及時的阻止了他,讓他慢慢進來一眼就看見了丟在地上的褲子,當下他第一感覺就想歪了,可是當注意到褲子上麵的血跡的時候他不敢亂想了,想到今天晚上的事情,主上的那一臉懊悔,還有褲子上的那像是利器劃破的痕跡,立即就讓他想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了。

等著君墨宸仔細的把慕芸溪的傷口處理好以後,再仔仔細細的包紮好才起身,做了一個禁言的動作,讓惜花到外麵再說。

惜花這樣跟著君墨宸到了他的房間,立刻單膝下跪請罪,“請主上責罰,是屬下護衛不利才讓主母受傷。”即使不是他的錯也是他的疏忽。

君墨宸擺擺手,“這事不怪你,你也沒有料到溪兒會做出如此的舉動。”就是因為了解她的性格,所以君墨宸才敢這麼的肯定,即使墨書她們都不知道溪兒還隱藏了這樣的一個性格吧?

溪兒太過於感情用事,對待她身邊的人比對她自己還要好,一旦她們出些什麼事情,或者是受傷之類的,溪兒一定也讓自己和她們一樣,同時受著,除非是不能承受的傷。

以前他並不懂這是為什麼,也嫉妒她們之間的感情居然到了這種地步,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他受傷了溪兒會不會也如此。

其實一直到現在他也不明白,但是卻學會一個道理,就是千萬不要跟她們爭寵,他爭不過,溪兒再愛他也不會什麼都聽他的,而不顧墨書她們的安危。

君墨宸歎氣,愛上這樣的女子也不知道究竟是對還是錯,不悔便是。

“主上,您是怎麼知道主母會自殘啊?而且根據屬下所知道的,從京城到卞城再怎麼快馬加鞭也要三個時辰,雖然您的馬是千裏馬,也沒有這麼快吧?”惜花覺得應該之前他家主上就已經出門了。

果然,君墨宸的回答跟他猜想的差不多。

“當信送出來不到一個時辰我便已經開始回來了。”隻是在這期間耽擱了一下,不然還能再快一點的。

惜花扁扁嘴,好吧,就知道和他猜測的差不多一樣,“主上,您沒救了。”

最後惜花隻有這句話了,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主母什麼了,是禍水還是禍水,或者就是禍水。

君墨宸苦笑,他早就沒救了,何須等惜花說啊,他早就知道自己沒救了。

“昨天他們商量的事情你可知道?”即使他人不在京城,但對於這相府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還是知道的,昨天慕家那個老太婆和李氏想要接機扳倒溪兒,他也知道,該給的警告他也給了,如果還是不安分的話,就不能怪他不看之閑的麵子輕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