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你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死掉吧?”侯包擦了擦嘴角的血,渴望地看著郝銀。
郝銀淡淡一笑,似楊柳拂麵,“我不會的。
頓時,侯包大喜過望。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郝銀的下半句,“我會閉上眼睛的。”
“大掌櫃!”侯包立刻痛哭流涕地跑到郝銀的旁邊,緊緊抱著他的腿,
“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醜嗎?醜得雖然很特別,但也就是特別的醜。”郝銀嫌棄地看著侯包。
侯包將臉緊緊地貼在郝銀的腿上,不斷地摩攃,然後以一副淫、蕩相拚命眨著雙眼。
忽然,郝銀沒來由地身體一抖,忙推開侯包,“說吧。”
於是,侯包立馬直起身子情緒激動地將金多寶今日種種的惡劣行跡一一道出。
“既然這樣,把她辭掉不就行了嗎?”郝銀疑惑地看想侯包。
“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合同,它是受法律保護的。”侯包咬著牙齒,恨恨回道。
“你看人向來很準,當初,怎麼會錄取她呢?”郝銀繼續疑惑。
這時,侯包緊緊地閉上眼,久久冒出一句:“我圖她便宜啊。”
也就是因為這件事,侯包從此明白了一個道理,便宜無好貨。
郝銀點點頭,算是了解了金多寶的殺傷力。他招招手,將侯包拉過來,“把她叫來,我到要好好見識一下。”
“我愛你,大掌櫃。”侯包頓時抱著郝銀猛親了一口,便飛了出去。
摸著剛剛被侯包親過的地方,郝銀的臉漸漸呈綠色,然後便黑,最後慘白。
侯包以一生中從來沒有過的速度,在一刻之中,將金多寶帶到了郝銀的麵前。
“是你!”郝銀回過神後,一見著笑得燦爛無比的金多寶,立馬想起了前幾日將他活活氣得躺在地上一整天的罪魁禍首。
“好淫!”金多寶擺開侯包的手,高興地向著郝銀撲了過來。
立馬,郝銀從椅子上飛躍而起,躲開了金多寶。
“好淫,是我啊!”金多寶緊緊抱著雙臂的郝銀,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
“帶她走!”郝銀顫唞地伸出手,指著金多寶,對著侯包說道。
但此時此刻,對於金多寶這塊燙手山芋,聰明的人是如何都不會接手的。
“啊,大掌櫃,我想起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侯包咻地跑出了房間,留下了郝銀一個人孤軍奮戰。
“原來你是大掌櫃啊!”金多寶轉過頭沒有瞧見侯包的背影,便又對上了正準備要逃離的郝銀,“你要去哪?”
“我,上茅房。”郝銀點點頭,指著門口,一副難以忍受的模樣。
“正好,我也要去。”說完,金多寶便拉著郝銀一同走向了茅房。
而對於郝銀而言,被金多寶拉著似乎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受。側過頭看著金多寶燦爛的笑臉,還有一對大大的黑眼睛,他感覺一切都沒有那麼糟糕了。
到了茅房之後,郝銀拿出了他孔融讓梨的品質,提議讓金多寶先請。
金多寶看了看郝銀,然後指著男茅房旁邊的女茅房回道:“我上那個!”
頓時,郝銀大驚,他忙出手拉住金多寶,“你不識字啊?”
“你才不識字,你全家都不識字呢。”一聽到有人批評自己沒有文化,金多寶大怒,甩開郝銀的手。
“那是女茅房。”郝銀憋著笑回道。
金多寶側頭看了看那女茅房,又瞧了瞧郝銀,然後白眼對著他一翻,“你有見過女孩上男茅房的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