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你總是希望看到該遇見的遇見,該分開的分開,該存在從的存在,該消失的不再出現。就像現在這樣,終於等到了徐賜之和趙耀的對決。兩個曾經最要好的朋友,命運的不同讓其中一個選擇走向了另一條道路。
“老徐,別來無恙。”
徐賜之心裏有一些慌了,看著趙耀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判斷出了錯誤,那種眼神還有剛才趙耀的所有行為,並非是強弩之末,倒像是重生了一樣。
但是更讓他吃驚的是,身後,那些被巨大的羽毛裹著的人,並沒有像他一樣,被釋放出來,也就是說,現在看來,就像是和趙耀單打獨鬥一樣。他不明白飛在天上的那個人是什麼意思,手上進攻的架勢也隻是虛有其表。
“哈哈,你,不想跟我說點兒什麼嗎?”趙耀本來想直接一招將其撂倒,但還是想聽聽這個分開很久的舊友想要說的話。
“你知道嗎,趙耀,我總覺得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我都活在你的陰影裏,嗬嗬,這是為什麼啊?”他冷笑了幾聲。
“陰影嗎?你是在跟我說陰影嗎?我活在那怪物的陰影下幾千年,我不但不恨他,我還有一些感激他。要不是這樣,我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呢?你想不開,為何不換個角度?成事在於自己,為何要找其他的理由?”
“哈哈,很好,我正要說的就是,你讓我看到了另一個站在世界頂端的方式,那就是打倒你,我不想再被你們那些虛假的關心圍繞,老子生來孤獨,你們的生活,也隻是安於現狀的炫耀,而你,必定是我要踩在腳下的石頭!”
徐賜之說話的時候,身體已經開始抽動起來了,顯然他今天很激動,情緒方麵已經難以控製了。他看了一眼天上的那個人,咬下牙,下定決心,衝了上去。
趙耀嘴角的微笑收了回去,他也認真了起來,他仿佛突然覺得徐賜之已經不可逆轉,而對待這樣的人,無需手下留情。
徐賜之跑到一半,突然停下,用冥石造出來一道斷牆,將趙耀的視線擋住,趙耀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身體發出紫色的光芒,準備迎接徐賜之的攻擊。
徐賜之知道如果正麵和趙耀打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畢竟程穩已經是一個例子了。他也隻好用從程諾那裏學來的暗殺之術。這時候,冥石的牆壁收了起來,慢慢地回到了徐賜之的身上,突然,從徐賜之的身後,跑出來十幾個人,身材和麵貌都和他差不多,隻是全身都是冥石。
趙耀一下反應了過來,如果說他們身後的人沒有冥石,那眼前的徐賜之看來冥石很多的樣子。他不進反退,做好了心中的打算。
徐賜之這招其實就是障眼法,這是十幾個人當中,也隻有一個是他本身,剩下的都是隻包裹著冥石的空殼。但這招的難度就是得需要徐賜之同時操縱多個假人,來混淆趙耀的視聽。
而趙耀現在就等著這些冥石上鉤,然後利用冥石,在殘存的房頂上,對天上的那個人進行攻擊。但是,徐賜之把天上還在倒掛的程秋水忘記了,他在天上已經習慣了來回被丟掉狀態,然後鎖定了徐賜之的真身。
“趙耀,中間伸手的那個就是他本體!啊……”聲音遠去,估計被丟了出去。
趙耀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動作很明顯的徐賜之之一,但是他不想離開這個位置,他怕一旦和房子有了距離,他下一步的行動時間就會延長,從而被天上那個人發現。
徐賜之一聽是程秋水的聲音,隻好收回了那幾個提前進攻的傀儡,做好了防禦。可是遲遲沒有看到趙耀攻過來,他心生一計,將四個在後麵的傀儡斷開了聯係,那四個傀儡瞬間癱落在地上,消失在泥土之中。程秋水很想給趙耀當偵察員,但是現在的距離,他已經看不到戰場了。
趙耀還是在等待,等待徐賜之能自動送上門來,可是他也發現徐賜之停下來了,其他的徐賜之也都不動了,這是為什麼,他想不清楚,難道隻是因為天上的程秋水嗎?
“你倒是……”他剛要對徐賜之喊話,突然,從後麵的瓦礫之中,鑽出來一個人。
“別小看我!”徐賜之趁著趙耀看不見自己的機會,隱去身形,借著之前消失在地下的冥石,出現在趙耀的後麵,一拳打在了趙耀的後背上。
趙耀忍住了痛,及時轉身,一把抓住了徐賜之的手臂。徐賜之瞬間感覺自己的冥石不聽自己的擺布,朝著趙耀那裏慢慢地移動。
“你確實有進步,但是我想要的不是你的命,而是冥石。”趙耀說完之時,徐賜之手臂上的冥石已經被趙耀抽走了一半,眼看著就要被抽幹。徐賜之暗叫不好,知道自己中計了,連忙切斷了自己的手臂,連同著靈魂。
這是一次不小的損失,也就是說,如果不趕快回到地下的話,那徐賜之就像趙希仁一樣,靈魂也變成了殘疾。徐賜之這一次看得出來,是拚上了性命的,而趙耀卻不能理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