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跪下起來來回折騰,我能感到我下`身的血流的更快了。

站定後微微抬頭看向將軍台,這個南風醜八怪身材還不錯,站在夕陽這個以好身材著稱的軍人身邊都沒給比下去,所以說上帝是公平的啦。

南風同學,你八要灰心。

“南風怎麼如此打扮?”夕陽同學感到很奇怪。

我說夕陽啊,咱們兩個都這麼熟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這張大餅臉嚇壞多少人了嗎?我這是怕大家看到我的臉,再造成軍心不穩的局麵,你知道的。

“這日頭太大,怕曬壞我的肌膚。”南風同學悠悠答道。

這是借口。

夕陽同學麵無表情:“原來如此。”

“王爺,將軍,我們何時開始操練?”清秀假將軍低頭請示。

夕陽將頭轉向南風,還未開口,南風又慵懶的說道:

“剛才我也聽到了,大家的參見將軍,參見王爺說的很是洪亮,我很滿意。”

請問你嘛意思?能說清楚不?

“歸營操練吧。”

感情您老就是大熱天急急忙忙把我們勞動人民拉出來曬曬,連個上茅房的時間都不給,然後再喊兩嗓子,拜兩拜,再趕回去?

嘿,您老倒是慢悠悠的姍姍來遲還又坐轎子又戴麵紗的挺滋潤。

“這樣啊……”夕陽的臉色不太自然,“如此甚好,那大家歸營吧。”

“將軍口令,歸營!!”

“歸營!!”

……

我舒了一口氣,這個南風甚得我心啊甚得我心,可是這個接近夕陽的大計還是沒出火戶,真是讓我望陽興歎啊。不過眼下還是自身問題比較急,我是真想趕緊結束去茅房啊。

“對了,軍中的侍人太粗糙,給我挑兩個幹淨白嫩點的吧。”這個南風同學話說的不急不徐,我聽的背後卻涼森森的。

幹淨白嫩點的,你以為你在買肉呢,我為即將要獻身的兄弟默哀。

“我看就他倆吧。”

南風小朋友,你那雪白的爪子往哪指呢,你哪隻眼睛看到俺們正前方這倆哥們白嫩了,你說猴哥加上比他還膘肥的夥夫,兩人站一起他能白嫩的了嗎?那是黑乎乎才對啊,話說回來,你蒙著紫紗,俺不怪你眼神不好。

一路走好,猴哥,咱們西天再見了。

“你們兩個出來做什麼,王爺叫的是包著白頭巾的那兩個小子。”王爺身邊的一個不知道是什麼角色的男人喊道。

我打量了周圍一遍,又瞅了一眼身邊的陳丕。暈,你說姐姐我是因為那一頭短發太招搖才包了個白頭巾的,你小子幹嘛也弄這麼個造型。你說咱兩個包著白頭巾站在將軍台下麵,上麵的人看來,那是多麼的招搖啊招搖。

嘿,我說,你就別往下解了,你說主子叫你出去,你做奴才的換件馬甲就能不出去了,那成嗎?

我跟在南風敞篷轎子後麵怒瞪陳丕:“你小子幹嘛也包個白巾,找死啊你?”

陳丕不無傷心地回道:“我隻是覺得金豆你這樣挺好看的啊。”

……

“你們兩個,上前來。”南佛爺發話了。

我兩個趕緊一路小跑,趕到停下來的轎子兩側,站定低頭聽令。

“你們叫什麼名字?”南佛爺手伸到我跟前慵懶的發問了。

我一愣。

“回王爺,小的叫陳丕。”陳丕嘹亮的回道,並迅速的跑到我這邊伸手接住了南風老佛爺骨節分明的右手。

南風老佛爺,你手上的血紅扳指可真好看,可是我還從沒伺候過人,看不懂剛才您老人家伸手出來的意思,俺對不住你,您能原諒我不?能給個提示證明我的小腦袋還很牢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