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拿手機錄下來,你要是晚上不來,我也能睡個好覺。
不對,手機被妖孽南拐走了……靠!我昏沉沉的想。
“為什麼?”我不太熱衷的搭著話。
“大哥要我娶尚書家的女兒。”
暈,你小子才多大?你哥就逼你娶親。
“三哥都未娶親,大哥卻讓我娶?雖然我已經15了。”
15,看看你多小啊,比我在這裏的年齡才大一歲:
“你太小了,不能娶,影響下一代。”我喃喃說道。
“你果然不喜歡我娶那個女人,我就知道。”
恩,你愛娶誰娶誰,隻是,我實在看不慣你這麼一小孩就有兒子喊你爹,這太打擊人了。我入睡前暈暈忽忽的琢磨著。
-->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都來捧捧場,嗬嗬
9.金豆生南門
我站在樹枝上往下看,有想大笑的衝動。我想我開辟了我人生的第二春啊,短短一個月,我竟然學會了傳說中的輕功。一直以來我的運動細胞都以負數來衡量,剛開始學武的時候,我恨不能躺地上打滾來抗議這非人的折磨,礙於妖孽南的一句:
“被我發現一次偷懶,就撥你一件衣服!”
這季節,衣服本來也不多……,我咬牙,竟然還真讓我堅持到現在了。
我內牛滿麵,還小有成就了……
當然,用妖孽南的話就是:“皮毛,羞於啟齒的皮毛,你站那頂頭的葉子上給本王瞧瞧。”
瞧個毛!你可真是喝著茶水不腰疼。我運氣了半天才躥到3米多高的香椿樹枝上,你讓我站那10米高的地方,還是毫無重量可言的葉子上,以後還打算指望我這徒弟給你送終嗎?你個傻帽!
沒錯,妖孽不收徒弟,但我就是以他徒弟自居,見麵就師父,師父的叫的熱情高漲。我想這口頭上吃點虧總比身體上吃虧強大發了。
妖孽南開始還是微有反抗,在獨處教我內功心法時,動不動就:“幹兒子不脫衣服給幹爹看,不如讓為師的脫給徒兒看?”
好啊,你脫,你脫了我可賺了。這古代哪有□可看啊,若能看到絕色美男□門,還是直播現場版的,我就將就點吧。
於是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他的胸脯,耐心等待……
“要不還是互脫。”
他眉開眼笑的將手從自己的腰上轉移到我的小蠻腰。
“不,還是師父來,師父來,師父脫給徒兒看,徒兒以後也好依此脫給你徒孫看,這樣才能子子孫孫,無窮匱也。”
看□爽,可我不想成為女主角,恩,或男主角?
關鍵看妖孽南長成這樣,我有些迷惑於他是攻是受,才有此疑問。
妖孽南難得嘴角抽搐,從此不再提……,至此,我頗為遺憾。
不過他這師父之名也算是擔下了。
我就慢慢開始跟他叫板。我這人不能閑著,以前跟易天天叫板,後來跟高明叫板,再來跟東門丕叫板,現在一代新人換舊人,南風妖孽新鮮出爐,被我火眼金睛發現他是個可塑之才。
其實我現在之所以如此大膽就是看他這麼長時間盡心盡力的教我,我也慢慢的不再提心吊膽了。雖然那個整日白天明目張膽的長在我們家,晚上還要偷偷摸摸的溜進來的這個東門丕嚴重告誡我南風這個人經常幹些心狠手辣的項目,捏死人命眼睛都不眨一下,尤鍾愛辣手摧花(這點我雙手雙腳讚成)。
不過我對這些不甚關心,我小命自己攥的緊著呢。再說我能在這兒混多久啊,隻要好好掙紮著找到我身上的秘密,然後打包回家才是正道。
我掐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