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嗨,你小子今天上癮了,我脾氣也上來了,學他一樣冷冷回答:
“自己明白就成了!” 你今天別惹我,惹毛了後果自負。
他沒說話,我們兩個在燭光下較勁,我趴著臉衝床內側,他仍是站在床邊扮雕塑,後來他敗下陣,摔門而去!
靠,摔門小點聲成不?被人發現你明晚上還來不?
事實證明,他第二天確實沒來,不止第二天,直到第二個月,他都沒再出現過。
我每天被妖孽南拎著練鞭子,根本沒出門的機會。我以為他就當時有點不高興,過會兒就忘了呢。以前說什麼他都沒在意過,怎麼那天就真跟我較真呢,還是小孩子啊小孩子,算了,還是我去哄哄他吧。
我從回廊的欄杆上跳下來,健步如飛的往王府大門走去。
在門前大廳碰到了剛剛鬼混回來的妖孽南,還有和他一起進來的夕陽,我打招呼:
“早!”
腳下沒有減速。
最近夕陽是我們家的常客,一周裏總能看到一兩次。
妖孽南按住了我的肩膀:“去哪裏?”
我頓時灰溜溜,還打算蒙混過去呢。
“好久沒見著東門丕來咱家了,是不是病了,我得去看看他啊。”
本來麵無表情的他眼裏含了些許笑意:
“咱家?……不必看了,他好著呢,過兩日你就見著了。”
怎麼,這兩天是有事才沒來,不是生我氣了?
“什麼時候?”
夕陽笑著說:“易弟和丕弟的關係真是讓我等羨慕啊!”
有那麼明顯嗎?你就在這裏寒暄吧寒暄。
我還是追問:“到底什麼時候啊,師父?”
妖孽南拍了我額頭一下:“到時候。”
暈,跟沒說一樣。
夕陽說:“易弟,三日後你就能見著丕弟了。”
聽了他的話我還有些不解,直到坐在廳裏我才搞明白怎麼個相見法,原來是以球敵的身份會麵啊。
就是每年一次的蹴鞠比賽將要在三日後舉行。參賽方以東門,西門為主,妖孽南自然是西門那方的戰友了。這個蹴鞠跟足球的最大的不同就是球門較小,且在2米左右的高度。因為球門較小,所以球門三米以內不能有守門員。聽夕陽形容完我思考,球洞大小若是跟狗洞差不多大的話,也就比籃球框大點。我嘿嘿笑著拍拍妖孽南的肩膀:
“師父,加油!徒弟會在邊上給你呐喊助威的!”
接著一揮拳頭:“力挺南門!”
妖孽南不說話,用看傻瓜的眼神看我,看的我想仔細思考我是不是真的說了什麼很奇怪的話。
夕陽思考後說:“易弟,這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你也是要參賽的。”
我糊塗了,指著自己鼻子:“你在說我?”
Are you killing me?
夕陽點頭:“本來是沒你的,聖上欽點你可以參賽。”
嘛意思?
“可以的意思是我必須得去?”
夕陽又點頭。
我絕倒,殺了我吧!
夕陽詢問我:“易弟的戰術是什麼?”
我拾起碎了一地的小心脯,陷入深深的思考。
戰術?不就是隻要進球就好嗎,那戰術肯定就是激發大家的無限熱情了,好的,這點我最拿手:
我一拍桌子:“穿紅色隊服!”
我認為,紅色最能激發人的激情。尤其在賽場上,穿紅色對服更是能刺激隊員的情緒,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想我大一的時候狠狠的迷戀了一陣學校籃球賽,與其說迷戀籃球,更不如說迷戀賽場上揮汗如雨的張揚身姿,尤其是那個我時不時就能暗送秋波的高同學。那時候為了看籃球賽,放棄午休,頂著太陽的守著。夏季還沒過去一半,我的臉都已經沒法看了,那叫一黝黑,對鏡一笑,隻剩下大白牙,白花花還挺滲人的。而那個不用遮陽傘,每日奔跑在籃球架下的某人,倒還是白白嫩嫩的讓人想掐一把。我記得院際籃球賽,我們穿著白色的對服的理學院,被穿紅色對服的機械學院在決賽中以微弱之勢拔得頭籌,那叫一鬱悶,那叫一惋惜,至今都還在埋怨沒有弄身紅色對服來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