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跳下來吧,我會接住你。

我毫不猶豫的一跳,發現底下站的不是高明,是妖孽南!

妖孽南張開懷抱,笑的比花還妖冶:“小柔又有新鮮肉吃了…….”

冷不防聽到他在我背後開口:“又做惡夢了?”

……完蛋了,吵醒他了。

他摸了摸我額頭:“做了什麼夢?”

……我可不敢說夢到了你。

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問問不踏實:“師父,這個魯國要是跑了的下人再抓回來都怎麼懲罰?”

他手隔著我衣服摸到了上次鞭子抽到的地方:“你這裏又癢了?”

怎麼關心起我傷勢來了?

我轉過身體麵對他:“有點兒,長新肉都這樣。”

黑夜裏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說出來的話我嚇得一哆嗦: “下次沾了辣油和鹽水,就沒這麼快了……”

……

他的手放我耳朵上摸著:“今兒個東門丕來了?”

……

--> 作者有話要說:跪求留言啊~~~

沒人留言好寂寞呀,這個文看的人好少呀,留言也好少呀,我很寂寞,沒有動力碼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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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出城

摸著昨夜被他揪過的耳朵,想著他說的話::“小畜生,要是為師哪天再發現一次這個東西對你沒用處,就割下來替你保管……”

……被嚇了一道,也知道風險很大,還是一定要走人。

為了防止哪天被抓(祈禱這天永遠不出現),決定留書信一封,將我離開前的“念念不舍”與離開後的“滾滾思念”告知與他。

……可我不會寫字……

抓耳撓腮的琢磨了一會兒,也決定學東門丕作兩幅畫……

第一幅畫了一個房子代表房子,房子門口站了一個男人代表他……應該看得出是個男人……他應該看得出來吧,腰上畫著笛子呢……房前一條路,路上一個人背著包袱,那是我,眼淚流到了地上……這副畫我很突出她的眼淚……

第二幅畫畫了一條路,路上一個人背著包袱,那是我……從我頭頂引出一根線到空中畫個圈,圈裏一個房子,房子門口站了一個男人……圈我畫的很大,應該能夠表達出滾滾……

我將畫反複看看,沒有大瑕疵,就是偏卡通了點兒,早知道昨天讓東門丕替我畫好,我再帶上來更好,沒辦法……

既然要走就要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把腰上的銀蛟解下來放在了畫上邊……

出了門見到那天帶我們溜達的管事就站在門外,我衝他笑了笑,就急匆匆往外走,聽到背後有人喊:“金豆……”

我毛骨悚然的回頭……拉住管事的手就跑到一個角落:“不是讓你在山下等嗎?”

他樂嗬著,小眼睛眯眯著,那個難看樣兒,真想剝了他臉皮:“我等不及,怕你一個人走不了。”

怎麼會?“你怎麼能扮成他,他可經常在書院裏溜達,要是你倆碰到麵就完蛋了。”

他擺手:“打昏了,扔山下去了。”

.…..

我和東門丕賊頭賊腦的往書院外走的時候,迎麵看到匆匆走來的夕陽,手裏還牽著那我的大黃馬:“易弟,總算找到你了,你越來越不妥當了,騎馬課怎能連馬廄都不去了?”

轉而看到了東門丕:“婁管事?你怎麼在這兒?”

……

我嘿嘿樂著:“這不是我們屋子鬧鬼嗎,婁管事關心,過來問問看要不要換個房子什麼的,我打算跟婁管事看看,夕陽大哥,您是好人,大好人,今天能不練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