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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又是打洗澡水吧?這大白天的。

到了大廳的時候,妖孽南正在和一人說話,還是個女人。

見我進來,斜瞟了我一眼,眼神很是意味深長,我迅速小跑到他身後,立定,站好,不動。

能讓妖孽南親自應付的女人,一定來頭不小。

我順帶觀察了一下,漂亮是漂亮,倒是沒什麼特別,就是說話聲音很小,很拘謹,就是說些家父,兄弟的事情,妖孽南問,她低聲答著,頭也低著,偶爾抬頭看妖孽南一眼,又會迅速低下,臉紅紅的,挺有趣。

妖孽南問話的時候聲音婉轉,手指輕輕擊打著桌麵,這個時候我就知道他肯定心不在焉……

研究的正投入的時候,妖孽南未起身,隻對旁邊伺候著的丫環說道:“送姑娘回吧。”

……

女人走後,妖孽南手指敲敲桌子,我趕緊意會的跑道他跟前:“師父,您老人家趕緊吩咐,滿心熱情為你來,滿身汗水為你流,我滿腔熱血為你撒。”

他輕笑一聲:“知道剛剛那個女人是誰嗎?”

我趕緊恭維道:“師娘真乃人間絕色,正所謂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他“哦~”了一聲,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似乎在等我下文……

我又趕緊恭維道:“尤其那聲音,銷魂蝕骨,猶如夜貓……錯!夜鶯。”

他滿意的問道:“她做大你做小如何?”

……

我義正言辭道:“我們要提倡一夫一妻製。”

他更滿意了:“原來你想獨擁我。”

……

好吧,我承認我們沒法溝通……上千年的代溝他是吐血也追不上我的。

再說我對那女人不感興趣,我諾諾的問道:“師父,徒弟有一些事情想請師父指點迷津,為我光輝的前程點亮明燈。”

他又敲敲桌子,我趕緊拉了椅子坐到他跟前,直奔主題:“師父,為什麼我百毒不侵呀?”

他衝我勾勾手指,我迅速哈皮的湊上去,他貼近我的臉,我屏住呼吸,激動,激動,他說:

“不知!”

……

他不知道鬼才相信。

可他不告訴我,我是完全沒轍,我失望的要坐直身體,他又重新開口,眼神魅惑之極:“你求我,我就想一想。”

我趕緊拉住他的胳膊,使勁搖晃:“師父,求求您老人家了。”

他另一隻手搭上我的手,略一用力,我手就離開了他的胳膊,他搖頭說道:“小畜生,不是這麼求。”

我疑惑的看著他:“怎麼求?”

他的手輕輕摸上我的嘴唇,我直覺就躲開,將他手晾在空氣中,他收回手指,聲音冷下來:“自己悟!”

……

我怕把氣氛弄僵,又笑著說:“我笨,悟性差,師父才要告訴我啊。”

瞧瞧我為了一個答案把自己貶成什麼德行了。

他臉色有些好轉,手又冒出來,又,又輕撫上我嘴唇,他到底對別人的嘴唇有多大的欲望呀?話雖如此,這次我沒敢躲開……

他問道:“知道怎麼求了嗎?”

……

難道是讓我主動親他?

……

我琢磨雖然被他親過了,可那是情非得已,是他用強,我要是主動,意義就不一樣了,我就是背著高明偷腥了,就對不起他了,不能對不起他,也許會走很多彎路,但是出賣禸體得來的答案不要也罷。

想清楚了,心裏就豁然開朗了,躲開他的指腹,搖頭說道:“或許師父真的不知道,我再問問別人去吧。”

……

其實我本意想要站起來走開,可是一想沒經過他允許走開,估計會出事,我就還是待在原地等他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