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憋著,沒憋住,飯粒一下子從鼻孔裏噴了出來……
我趕緊拽過桌麵上的方巾捂住鼻子悶頭跑到門邊,邊劇烈的咳嗽邊擦……
覺得身旁多了個人影,我偷偷斜眼去看,一杯茶水。
我抖著手接過來,哆嗦著喝,半天都沒喝進去,怎麼也找不到嘴在哪裏了。
他說:“我喂你。”
我一下子又嗆到了……
再抬頭我發現他眼睛慢慢變成正常人的棕褐色。
他終於切入正題:“南門風為什麼收你為徒?”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長得像魯國皇帝的情人,我認真的說道:“他對我一見鍾情,說我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我著重強調了一下:“他很重視我。”
他淡淡問道:“多麼重視?”
“絕對重視……你看,冥笛都給你了。”
他口吻依然淡淡的:“看來拿魯國換你也不算條件高了。”
什麼?什麼?
一國換一個妖孽南口中的畜生,真要做成這筆交易,他沒瘋就是我瘋了,我瘋了才會有這種幻想。
我訕笑著:“雖然我值錢吧,可這程度?”地球人都知道不靠譜吧。
他波瀾不驚的對我說道:“連個魯國也換不來,哪裏值錢了?”
我當然不值錢,其實你抓我一點用處都沒有,可這話能說嗎,說了是不是會重複那一夜的噩夢?
他仍是提醒著我:“你隻值一個冥笛而已。”
……
你高估我了,其實我連冥笛也不值,不知道妖孽南發什麼神經,拿冥笛換我。
“跟著我吧。”
我聽到了什麼,我不相信的看著他:“您,您在說我?”
“這裏還有別人?”
……
“為,為什麼?”
他隻是淡淡問道:“你是易天降嗎?”
我點頭,如假包換。
“那就夠了。”
什麼就夠了,我一個清白,純真,美麗,善良,知性的女人怎麼可能跟你混,一個殘暴,冷血,無情的男人,想起他的傳聞,想起從明日園裏運出的那些女人,我心裏涼颼颼的……
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我抬頭瞧他:“我不想死,你要是想折磨我還是給我個痛快,把我毒死吧,扔亂葬崗,讓野狗把我吃了好了。”
頓了頓我問了我最關心的問題:“你們這裏有亂葬崗嗎?”
把我埋了我就慘了。
……
他淡淡說道:“這裏跟你們那裏沒有什麼不同。”
……
我敢打賭你們這裏跟我們那裏有很大不同。
他又說:“好不容易找到你,怎麼會殺你。”
“我師父不同意你的條件,你也不殺我?”
“跟他無關。”
跟他無關?那抓我幹什麼?
心裏怎麼想的嘴裏就忍不住問了。
問出來立馬後悔了,他眼睛竟然又慢慢轉紅,緩緩對我說道:“有一個人,他認識你,你不認識他。”
認識我的?我不認識的?
雖然去年的一球成名讓我在魯國的政治界頗有聲望,可沒有權威啊。會有人這麼專門照顧我,甚至連遲戰皇室都吃得開嗎?
“這裏我認識的沒幾個,認識我的也不多,你說出來沒準我認識。”
他盯著我的目光漸漸轉沉,慢慢開口:“第一顆代表我,第二顆代表你的心,第三顆代表你……”
他每說一個字我便心裏抽一次,這是我高一那年精心策劃的一場衝擊告白。
我打斷他,直接撲上去:“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