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伸手將我的手和胳膊從他身上弄下來,口氣更冷了:“你一直把我當成他?”

這人到底在別扭什麼勁兒啊,我又不依不饒的抱住他:“你本來就是,誰說你不是我跟誰急。”

他又去掰我胳膊,我死活不鬆手,還叫喚:“嗨,你還真使勁兒啊,我疼!”

他終於不動手了,我又緊了緊,腦袋貼著他胸口,覺得特暖和,樂嗬嗬的說:“看吧看吧,這裏是就行了,計較那麼多幹嗎?”

他下巴墊我腦門上:“我和他不同了。”

“就跟你過了100多年還記得我,認定我易天降一樣,在我心裏,你就是你,變成什麼樣兒你也是你,套用你對我說的一句話,那足夠了,我現在美的一塌糊塗,你要是把吸血的毛病戒掉,把我吸血毛病治好,咱倆就是神仙眷侶了。”

……

我忽然想起什麼,掙開他懷抱,審視的打量他:“聽說你愛慕香草公主?你想娶她?”

他難得一改平靜,露出愉悅的神情,特溫柔的看著我:“恩。”

……

我就把他撲到,坐在他身上,卡住他脖子:“還敢恩,想出軌?以後還敢不敢?”

他還是那表情:“你現在是騎在我身上?。”

我差點兒吐血,你難道看不出來?看他表情挺好,我從他身上下來,躺在他旁邊,勸導著他:“雖然我沒有她美麗,沒有她有氣質,但是你一定看得到我的內在美,是吧?”

他轉了個身看著我,沒吭聲。

“同意了?”

“我正在看。”

……

女人的嫉妒心和不安全感永遠在作怪:“你有多喜歡她?”

他還是看著我:“誰?”

“香草公主。”

他還是看著我,拿手碰我眼睫毛,癢癢的,我一下子拍開,他老實一會兒,又來碰,對我的問題還沒答呢。

我又拍開,他忽然笑了一聲,這可是我第一次見他笑,我疑惑的看著他,他看著我:“她嫁妝裏有聖書。”

……

“都怪張齊那個死男人,要不你就娶到她,咱倆都有救了。”

“……”

自從那夜他聽到我的深情告白,他竟然連吸血都不避開我了,一個月後的夜裏他就坐在屋子裏的圓桌旁喝著茶水聽我眉飛色舞外加絮絮叨叨的講來到魯國碰到的人和事。

我聞到特別濃的血腥味兒,鼻子往他身上嗅了嗅,就發現了他茶杯裏是血……

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吸血鬼,看見美女的脖子就露出利牙一口咬下去,吸幹為止。

到現在才知道,他養了血奴,專門有人放血給他喝,跟我一樣,一個月喝一次血,那些女人甭管自不自願,沒價值了或死掉了,便扔出去。

就是把人當禽獸養的一個人渣。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身上又背負了幾條命?”

他疑惑的問:“我不殺人,殺人太多死後要還的?”

……

這句話絕對是驚天謊言!

“……你信那個?”

他認真的點點頭:“我本是一抹人世間的孤魂……”

……

有些時候我想不合時宜的笑,他都擺不對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