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是不道德的,同時也是不尊重對方的行為,這樣做的他與太劍子那等放蕩的妖物沒有任何區別。

雙修道侶,心意相通,氣息相融,同生共死,修煉互助。雙方需要不斷相處與磨合,謹慎選擇。之後再共同締結婚契,更是魂契,功法互通,靈肉雙修。

白墨隱隱動了這個心思,靠在牆壁上,那個身心內渴望的人隻與他一牆之隔。

黑色的衣衫鬆散,手指拉開腰帶,探到身下,握住那讓他不得安生的充血孽、根上下滑動,臉上潮紅一片,拋卻了一切禁欲的色彩,散發著異樣性感的氣息。

指尖擦過孽、根頂端時,一陣難以描述的感覺襲來,白墨喉間溢出一聲低吟,正是這聲低吟讓他意識到自己現在做的事情。

白墨臉上的紅色退了一些,看著自己現在的動作臉色極為難看,尤其是身下硬如烙鐵因充血越發巨大的孽、根,一種羞恥感憑白從心底湧上。

臉色變了數變,黑色的眸中滿是嫌棄地看著他手上沾上的些微液體。

一條雪白的手帕出現在手中,白墨擦拭幹淨手上的痕跡,仿佛要毀屍滅跡一般,弄髒的手帕在刹那間化為齏粉消散。

白墨陰沉著臉草草拉上身上的衣衫,邁步離開這間屋子,下樓後直接去了衛生間。

樓下的房間與衛生間沒有他一貫用的溫水浴池,金屬色澤的噴頭灑下冰冷的涼水,這正是現在的他所需要的。

冷水澆在身上,白墨冷靜了許多,他從未想到過有一天他竟然會自瀆,這完全是不可思議也極其丟人的一件事情。

好在,他及時住手了,並未失去元陽,白墨歎了口氣。

體內的躁動難以平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最主要是解決天仙身上的香味。

如今的她身懷異香,就連自製力極為強大的他都會受如此嚴重的影響,更讓他難以離開一步,放任這樣她一個人待著,不放心。

白墨第一次感到一件事如此難辦。突然,室內的靈氣流異常波動,若爆炸一般,又瞬間被什麼東西一抽而空,而那個方向是樓上的主臥。

白墨神色一凜,草草披上一件白色的袍子,瞬間出現在主臥內,看到床上的情景時,腳步僵住了,眼睛卻難以離開一步。

黑色的絲緞之上,一具雪白的胴、體雙手撐在床上,極為柔軟地擺著一個旖旎的誘惑姿勢。

纖細的腰身,分開的雙腿,圓潤而挺翹的臀部,白墨曾拍打過那處,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仿若還殘留在指尖,引人回味。

這是一個引發最原始交、媾、欲、望的姿勢,纖細的腰身下沉,腰線極為優美,渾圓的臀部拚命上翹,能看到底下的神秘風景,充滿誘人氣息的花蕊,待君采擷。

白墨感到一陣口幹舌燥,舔了一下嘴唇,喉結無意識地上下滾動,眸色深幽,他可以把這當做邀請嗎?

天仙沉浸在那掉節操功法的修煉中,運行一周方能將那堪比春、藥的香氣內斂。

當一隻有些涼意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肌膚與肌膚的熨帖,唯恐她逃離緊緊掐住,一隻帶著些水汽的光滑大腿插、入了她兩腿之間。

警惕意識讓天仙分出些注意力,掐腰、插腿這種感覺太讓人抓狂了好嗎?

跟她看的那本表麵是春宮圖,實則是掉節操功法上麵畫的動作一樣啊!還那麼標準!天仙完全淡定不下來,沉浸在功法修煉中的意識掙紮著回來。

貞操都要不保了,還練這保護貞操的功法做什麼!

雪白的胴、體微微泛紅,美麗的身軀在顫唞,屋內所有的靈氣不再狂湧向那個身軀,她體內的靈氣在掙紮著抽離。

白墨神色嚴肅,很快明了室內異常的原因,俯下高大的身軀,在其耳邊快速地道:“冷靜下來,抱元守一,氣沉丹田,我給你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