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危險。
天仙看著幾個美人裸著香肩、衣衫不整、美目含淚、神色惶恐地收拾著地上褪下來的衣衫,還有另幾位死在清溟劍下化作原形的美人的屍體,擦拭著血跡的血跡。
她不是男人都要憤慨了,這樣的美人就隨便捅死了還嚇唬地其他美人梨花帶雨、提心吊膽,簡直是暴殄天物好嗎?
但是,她接下來的處境更加堪憂好嗎?栽在清溟變態手裏隻能自認倒黴,天仙無奈地歎了口氣。
美人們清理完地麵後,水霧朦朧的浴池邊頓時隻剩下他們二人。天仙大覺不妙的同時,清溟瞬間逼近她,指尖探到她腰間輕輕一勾,腰帶斷裂。
天仙雙手攏著散開的沾滿血汙的白袍,沒出息地往後退了幾步,向一個活脫脫被欺負的小媳婦。
清溟出手如電撈起天仙捂在腰間的左手,滿是陶醉地嗅了嗅。
“……”天仙,她覺得她要倒黴了,而且那傷口還是自己作出來的!太讓人暴躁了!
紅豔豔的舌尖在手心的傷口上細細舔舐,一片灼熱濕漉。
清溟麵上雖覆著一塊金色的麵具遮擋了大部分容貌,看上去卻仍然極為賞心悅目,一聲紅衣顯得其更加狂妄邪氣。
手心異樣的觸♪感,天仙眼睫毛輕顫,抽了抽手卻沒能如願抽離。
手心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完好如初,那張紅潤的唇輕輕上移,舌尖勾住食指舔舐、玩弄,天仙忍不住輕顫了一下,很快克製那種□□的感覺。
都說食指連心,而左手是離心髒最近的位置。左手的食指被其挑逗性地□□,天仙卻覺得心尖癢癢的,仿佛那根紅豔豔的舌頭舔在她心上一般。
天仙閉了閉眼,她羞憤竟然會產生這種感覺,另一隻攏著長衫的手也不悟了,抽出手來甩了甩了男人一巴掌。
清溟的頭被打的微偏,麵上看著隻是輕輕覆上去的仍紋絲不動地掛在臉上,反而天仙自己氣悶地甩了甩打疼了發紅的手。
“打疼了?”清溟不以為忤,輕聲細語地柔聲哄道,捉住少年發紅的手,宛若最合格的親密情人一般。
“要你管!”天仙氣憤地瞪了清溟依言,強力將手抽回來。
“都怪你自己不聽話!”清溟輕笑著歎息道,突然話鋒一轉,“那可是要受懲罰的!”
“刺啦”一聲響起,天仙內裏的藏藍色上衣連帶著中衣、褻衣被一股大力撕開。
天仙羞恥地雙手環胸捂住平坦胸膛上的亮點。下意識地捂了之後,突然發現她現在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捂胸簡直就是娘炮,應該捂下麵才對。
低頭掃下去,失去了白衫的遮掩,隻見她下麵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麵,隻穿著一條被撕到大腿之上的破爛褲子。
清溟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少年的全身上下,當看到裏麵那條曾經被他撕破了的褲子時,血色的眸子微眯,極為滿意地輕笑道:“仍穿著我親手撕破的褲子,看來小東西對我用情至深!”
“……”天仙臉憋的通紅,忍下那句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對你用情至深了的話,仍然穿著破褲子的原因絕對不能解釋。
清溟惡劣笑了,欣賞著少年變化的神色,“幫我脫衣。”
天仙猶豫了一下,在看到清溟嘴角那抹不懷好意的笑容後,順從地上前,後者張開雙臂若享受的帝王一般。
脫完他那一身裏裏外外的衣服隻剩下一條紅色的褻褲時,天仙鬆了口氣,隻是脫衣服而已。
正待離開,卻被清溟叫住,“還有褲子。”
“你自己脫不行嗎?又不是沒手!”天仙怒了,她忍下心頭暴躁的怒氣。
“你不幫我脫,我就捅你。”清溟極為無賴地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