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樣被殺,魂燈熄滅。白冰與之前的人不同,他為樂修最強者,身為一派派長,其實力放在修界也屬頂尖級別,卻悄無聲息地死了,其住處留下一把他慣用的冰霜瑤琴記錄了他整個被殺的經過!”太一講述到,沒摻雜任何個人情感。
天仙冷笑了一下,“是太劍子!”
“師妹殿下竟然知道?”太一驚詫地問道。
“我剛跟他動完手。”天仙回道。
修者五感靈敏,太一很快就察覺到不對的地方,他看著眼前一反常態捂得嚴嚴實實的少女,整個人從脖子到腳籠在寬大的鬥篷中,唯獨沒帶兜帽,鼻尖縈繞著一開始便覺得有些違和的血腥味。
“師妹殿下受傷了?”太一皺眉問道。
“沒事!”天仙不在意地回了一句,相比於她的傷清淵被捅的傷應該更重才對,想到這心情愉快許多。
太一沉吟了一下,“我帶師妹殿下去找林前輩。”
“不必。”天仙沒做過多的解釋直接拒絕。
“我去找太劍子為師妹殿下報仇!”太一緊了緊握劍的手轉身便走,卻被天仙一把拉住,“你去找他做什麼,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確實不如師父,不是太劍子的對手,但無法坐視師妹殿下受傷!”太一那張正直的臉上帶些羞愧的味道堅持道。
“你找不到他的,他比我傷得更重!”天仙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繼而恢複正常將話題帶回正軌,“你急著找師父有什麼事?”
“白冰派長的死在整個修界引起了極大的轟動,連帶著之前每天都有人無聲無息地死去都得到了解釋,不乏世家大族子弟與各派長老,他們都死在太劍子手中,被視為妖修對整個人修的挑釁,元老會在身為會長的師父缺席的情況下已發出向妖出戰的公文。”太一解釋道。
“他們已經等著一天很久了吧,尤其是在一個現成的借口前便迫不及待了,以誅妖功德論功封仙,飛升仙界。”天仙麵無表情地一針見血地指出。
她本來還想挽救一下維持現在看起來和平的局麵,將白冰之死這個□□恢複原狀,隻是她還沒把人重新種出來,已經有人迫不及待開戰,打破原先雙方僵持的局勢。
太一沉默著沒接話。
“大師兄放心,若是由我執掌那封仙榜,定給你和師父還有尚非二師兄留一個好位置!”天仙忽然笑了,拍了拍太一的胳膊,鬆開手。
“那就先謝謝師妹殿下了!”太一一板一眼地道謝道。
剛送走太一,結界又被人暴力攻擊,天仙再次出來看到飄在半空踩在五彩大蟲上一臉陰沉的林戛,保險起見沒打開結界。
他應該是發現她吃了一大堆他的丹藥踩著巨蟲上門找場子來了,天仙驚疑不定地想著,雖然他像妖尊陛下立誓不殺她,還是愛護她,但看著他那張陰沉的死人臉就覺得很懸好嗎?
“讓我進去,要不你出來!”林戛不耐煩地高聲道。
天仙正以最大的惡意猜測林戛那張死人臉,突然回過味來,她有什麼好多想的,大不了多捅一個腎嘍!
打著捅腎的主意,天仙出了結界飛身至林戛跟前,背脊挺直,位置與距離都剛好,菜刀隨時都能給他來上一刀。
然而——
她猜到了開始,卻沒猜到結局。
“你受傷了是吧,這是給你的,反正都快過期了我留著也沒用,不如給你了!”林戛有些別扭地遞出一個白色瓷瓶。
“……”天仙,不是來找場子,一言不合開打的嗎?
“你這藥都要過期了,我還敢用嗎?”天仙戒備心不減,她給林戛下了那麼奇怪讓男人尊嚴盡失雌伏同性身下的藥,雖說最終她有煉出來解藥,但是改變不了他是如此丟臉,他親自送來的藥她敢用嗎?誰知道他忽給她下什麼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