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首要任務是等待降龍杵:去年年中,各隊派出數名老隊員第二次踏上“一線天”,⊕思⊕兔⊕在⊕線⊕閱⊕讀⊕

包括樊繼昌在內的三人成功。前年駱镔做到的事情,這三人也做到了,就看結局如何了。

蛟龍似的人麵蟒和誘人心智的郎君蛇浮現在葉霈腦海,一個都不好對付。“佛祖保佑師傅在上,保佑我徒弟安然無恙,別白學功夫。”

“以後我們有了孩子,男孩子跟我練,女孩子就交給你。”駱镔灼熱的嘴唇落在她額頭、發間,“怎麼也能當個掌門吧?”

葉霈笑出聲來,“一言為定,看看誰教的好”

長夜漫漫,不少人伏在餐桌假寐,小琬在二樓修習晚課,葉霈也有點倦了,靠在男朋友肩膀閉上眼睛。

迷迷糊糊的,她仿佛回到兩年前,自己和李俊傑五人根據黑衣人一句話找到這裏,忐忑不安地站在窗口。頭頂月光如水,一輛悍馬車停在門口,心愛的男人遍身黑衣,從車上利索地跳下來

“出了,出了!”有人在二層喊著,聲音越來越近,踩得樓梯咯吱作響:“龜兒出了,就是一線天搞的鬼,昌哥走兩回,果然降龍杵就冒出來了。”

鼓掌的鼓掌歡呼的歡呼,睡眼惺忪的大鵬蹭地跳上吧台:“真出了?看清楚了啊?沒說瞎話?”

“哪個扯把子。”桃子興奮地滿臉通紅,高高舉著迦樓羅雕像,使勁親兩口:“去年你們說出了,我什麼感覺也沒得;今天月亮剛上,我後背就長出一棵樹,蹭蹭往外冒,這祖宗在我腦袋裏麵喊,差點震聾了。”

果然猜對了。

不止一個微信群興奮地刷屏,主題隻有一個,降龍杵出現了。

神兵利器一處,“封印之地”的同伴們齊心合力,有希望有底氣有奔頭,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南北分裂、各自為戰,為了一棵七寶蓮便開戰了。該籌劃籌劃該排兵布陣排兵布陣,眾誌成城水滴石穿,決心隻有一個,拿下摩睺羅伽,離開那個鬼地方。

謝嵐報平安,樊繼昌莫苒同時冒泡,李俊傑也安然無恙。喜悅與激動如同潮水,圍著葉霈蕩漾澎湃,化成滔天巨浪。

小琬圍著桃子蹦蹦跳跳,身畔駱镔還算鎮定,眼圈不知怎麼發紅,大概想起昔日並肩作戰的同伴。

“怎麼樣,還得靠你老漢吧?”周遭一片歡慶,比過年還熱鬧。他低聲笑,故作矜持:“那座橋那麼高,水那麼深,要不是為了婆姨,咂咂,倒給我錢我也不去。”

還吹起來了。葉霈眯著眼睛,戳戳他肩膀,“怎麼,是不是後悔了?”

駱镔長籲短歎:“後悔?天地都拜了,還當著人家大神的麵,還能後悔不成?隻要以後有口飯吃,就忍了。”

葉霈笑出聲來。

葉霈,26歲,江西南昌人,得到迦樓羅青睞,沾染摩睺羅伽一絲神力,已離開“封印之地”,即將大婚,有師妹有弟子。

駱镔,33歲,陝西西安人,已離開“封印之地”,即將大婚,有師兄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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