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進入到封閉的比賽演播廳進行比賽,正在外麵等候的程明接到麗母親打來的電話:“程明,我們說的那個事你抓緊著落沒有?”
“什麼事啊,媽媽?”程明一時還真沒想起來她母親交待有什麼事要辦。
“哎,就是麗的事啊,有次我和你商量趁她在外省的時候你偷個空背了她還是去找找醫院看人家醫生有辦法治她的病沒呀,你們所在的是大城市,人家醫生見多識廣,啥病沒見過,或許有辦法治好她也不一定。”
“哦…您老人家說的是這件事呀,我還正想給您講呢,我們在長沙偶然遇見了一位從台灣過來的教授,我也有幸和她聊了一下麗的病情,那位教授說最好還是不要強求她的改變,或許時間與我們大家親人的努力能夠對她的性情有所緩解…”
“哎…眼看著你們倆的孩子在成長,一天一個樣,越來越懂事,我是真怕她那極端的個性影響孩子的成長啊,我就是想你們在外麵,要是真的治起她的病來,老頭子即使再心痛鞭長莫及也沒辦法,我還是那句話,錢不是問題,隻要能治好她!”
“媽,現在不是錢的問題,我和麗也共同經曆了不少,還是算比較了解她的了,她最近一段情緒還是不錯,孩子吃什麼她也沒多大幹涉,再說她那個是思想上出的問題,又不是外科手術哪兒有病在哪兒開一刀就能解決問題,我認為還是要從她的思想上入手,隻要我們多點耐心慢慢下功夫假以時日…”
“算了,在電話裏就不和你多說了,其實我這作母親的之所以一心要想徹底治好麗的病,是希望你們兩個能從此巴巴實實的過好一輩子共同把你們的孩子欣欣撫養長大成人啊,我擔心的是哪天麗的腦子又開始一根筋的和你死擰到底,說實話,有時候我們都真是難以忍受她的脾性,管得你們咯,你想好哈,這次機會我算是提醒過你了,掛了!”
程明放下電話,其實關於聯係精神病院的事,他不是沒考慮過,但至多是在腦裏一掠而過,在與陳教授聊過後,更是確定了那不太可能實施,對麗來說隻有兩個字——殘忍!與其對自己心愛的女人殘忍,還不如自己多忍忍吧。
麗臉上帶了笑容從快女演播廳裏走了出來,程明幾步迎上忙問:“入圍前五十名了沒?”
“沒有當場宣布,說結果要等段時間快女組委會電話通知!”麗答。
“耶!看你笑得那樣,我還以為當場給你PASS呢!”
“人家那麼多年輕漂亮唱得好有實力的女孩都沒有當場PASS,你在想些啥呢,我笑的是能給我那麼大的場合演唱自己的歌曲,嗬嗬!”
由於入圍通知要半個月之後才見分曉,兩人俱都掛念在家的孩子,便決定連夜搭回家的火車,返程的火車票有點緊張,連續幾天都沒有硬臥票甚至連有座位的硬座票都已售完,隻有站票與軟臥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