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一個約是二十初頭一姑娘進了大偉房間,打扮比較清純,大偉覺得清純的女孩應該比較容易打敗,雖然做了小姐,但至少在小姐這個群體裏相對清純的也相對比較容易打敗,大偉暗自自豪自己的相對論學的是真不錯。-
由於當時已經快三點了,姑娘看上去也比較疲倦,一直低頭沒怎麼看大偉。大偉坐車也挺累的。大偉也就沒采取日後再說這個方案,他決定說後再日。-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小薇,二十一。”-
大偉感慨一句,“花一樣的年紀。”其實後麵還有一句大偉沒說出口“卻隻有菊花盛開了。”-
小薇聽見大偉這樣說就正經的看了他一眼。還挺人模人樣的。就是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確實如此。雖然小強也不好,但小強那叫不是什麼好人,他的鳥還是很好的。-
“大哥,咱快點弄吧,一會天亮了我該回去睡覺了。一炮五十,兩炮八十,三炮一百二。買三送一。”-
大偉暗自感歎還是人肉便宜啊,比野獸肉便宜多了。可是就算在便宜,大偉錢是夠了,可是精力不夠。第一炮三分鍾。一分鍾脫衣服,一分鍾帶套,一分鍾完事。大偉本來想說休息一會再來一次的。可是小薇提前開口了:“算了,一看你就不是好鳥,果然被我看對了。但是比我想象中還差。我也不收你錢了,你也別搞第二炮了。我回家睡覺了。一會媽咪來問你就說沒看上我,再換個小姐吧。”-
大偉當時傻住了。他想解釋一下因為坐車的原因再加上他也一個多月沒沾葷了。可是小薇毅然決然的奪門而去。大偉望著小關緊的房門,倒頭睡去。他想學小強,一覺醒來什麼都沒發生過。就當做是場夢,隻不過這場春夢比噩夢還可怕。-第二天晚上也就是元旦前一天晚上,三賤人時隔一年首次重聚。重聚在高中時代的那個河邊大排檔,小強早上很早就醒了,在房間裏看電視。大偉一直睡到十二點,小強以為大偉昨晚勞累過度了。孰不知他是不勞就累過度了。小強也沒啥興趣去問昨晚大偉的戰績,大偉更沒興趣去炫耀。臉皮再厚也要有個度的。這個度大偉還沒有超越。-
上一次在河邊的時候還是高中畢業的那年夏天,也隻有他們三個。共同探討著未來是該進考場還是該入職場,那一天大偉說的最多,每一次隻要大偉喝醉了都會說很多,對於他來說喝進去的酒就要化成文字吐出來,這個就比總是去廁所要方便很多,小強依舊很清楚的記得大偉那晚說過的話:-
“我們三個,三年前開始坐在一起喝酒,這酒一喝就是三年,回想一下人生中這最美好的三年,試問我們還能這樣再過幾個這種年少輕狂的三年,最後我們坐在這裏,我們雖學業無成,我們雖前途渺茫,我們雖進退兩難,但是隻要我們肯闖肯拚肯吃苦,那說不定幾年後我們在坐一起的時候我們已經混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無論我們何去何從,我知道或許未來三十年我都不可能再遇到這樣的兄弟,所以,我的電話對於你們來說,就沒有關機也沒有不在服務區。”-
小黑從來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更別說喝醉時候的小黑,但是那晚他也說了一句話,“你們盡管往前衝吧,我來照亮這夜的黑暗。”一句而已。聽完這句話,大偉沒反應過來,小黑隻能讓讓這夜黑上加黑,他拿什麼照亮呢?小強倒是很懂小黑的意思,他是想用自己的黑來襯托夜的白。-
今天,三個人腦海中幻想的場麵該是像平常電腦中電話中貧嘴鬥口才那樣,可是當三個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卻半天沒有一個人開玩笑,每個人指間的煙明明滅滅,直到喝了不知道第幾瓶酒之後,小黑開始說話了:“老表們,我快喝醉了,咱就別玩心靈感應了,我現在感應係統不靈敏了。”-
大偉:“黑子,我也喝差不多了,不是我不想說話,我隻是覺得有點悲涼,兩年前我們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坐在這裏,現在又回到了這裏,我們有什麼變化?成熟了?穩重了?我突然覺得我們三個不能在像當年那樣不知天高地厚是一種懦弱,是一種失敗,跟成熟無關。我就覺得我們三個像在黑暗裏迷失的人,最開始的時候會咆哮,會呐喊,會充滿希望,而如今抽著煙喝悶酒,就連這些話也要等到喝醉了才願開口。現在你們眼裏的我,或許人模人樣。可是誰都不知道,我每個月除了煙錢和必要的應酬我連一瓶飲料都舍不得買。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最清楚,哪怕人後我再苦再難,人前我也要守住我內心中那一絲卑微的自尊。用你們的話說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自作孽不可活。可我沒辦法,我受不了別人眼神中帶有一點點的鄙夷與看不起,所以我隻有更加努力更加拚命的去闖去搏,哪怕隻是為了拿我現在一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我都付出命一樣的代價。因為我不想輸。因為我還沒有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