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可以帶領著莫蒼國,走進一朝盛世,雄霸四海,永垂青史。

“您不是一直很希望小九兒像別的兄弟那樣,早早的娶妻生子,現在他終於肯了,那麼他看中的女子身上,必然有過人之處,別氣了,先見見再說嘛。”蕭皇後最了解靈帝的脾氣,知道該從哪裏勸起,又不會招惹的皇帝陛下心裏不舒服。

“蔓兒,小九兒他。。。”靈帝話說了一半,把後半句整個吞回去,思來想去,實在沒有臉在皇後麵前講述他是怎樣被帝俊牽著鼻子走,不情不願的寫了那道密旨的。

“皇上,帝俊是您的兒子,和您流淌的是一樣的血液,虎父無犬子,這話可不是說說就算了的,對我們的兒子有些信心,好嗎?”

靈帝定定的與眼前這個不再年輕,卻在他生命中占據了舉足輕重的位置的女人,在她柔軟寬容的眸光籠罩下,漸漸平息了暴躁的心情。

太子妃(一)

執起妻子的手,默默轉身往桌案邊走,蕭皇後想要表達意思的沒有錯,若要駕馭這個最為桀驁的兒子,僅憑怒火遠遠不夠。

他必須得想個更高明的法子。。。讓小九兒順著他的意願行事。

蕭皇後搭眼一瞧,就猜到了靈帝的想法,她不動聲色的抿唇淺笑。

這場父子鬥,進行了許多年,各有勝負,而且還將持續的進行下去。

一邊是她的丈夫,另一邊是她的兒子,手心手背,她不想偏向任何一人。

夫妻、母子的相處之道,亦在乎於平衡,很多的時候,作壁上觀便是最好的方法。

合理範圍內的鬥智鬥勇,也是聯絡感情的一種好方式呀。

皇家的親情感本就稀薄,她還是更樂見於靈帝多放些心思在小九兒身上——哪怕是操心也好。

。。。。。。。

宗人府內,一股陰測測的氣息迎麵拂來,司掌玉牒的小官員瑟瑟發抖的跪在腳下,上首位,坐的可不就是明日正式被冊封為太子的九皇子帝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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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愛的娃娃臉上一片肅穆冷然之色,不緊不慢的喝著茶,耐心十足,等待某人的到來。

不多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帝俊這才揚起煞氣凜凜的星眸,冷笑出陰森森的寒氣。

“卑職參加九殿下,有勞您久等了。”快三更才被屬下從被窩裏挖起來的何太生正是宗人府的右宗人,這些天為了太子的冊封禮沒少忙活,大事小情都得親自過問,生怕哪出出了紕漏,被人抓住把柄。

好不容易準備的差不多了,萬萬料想不到,此時此刻九皇子會出現在小小的宗人府內。

太子妃(二)

帝俊沒有跟著他寒暄客套。

從袖管裏抽出兩張紙疊放在身旁的桌案之上,“太子妃的姓氏、生辰八字在此,你找人刻錄玉牒吧。”

何太生的冷汗颼颼,卻不太敢用袖子去擦拭,強擠出一朵幹笑,呐呐道,“屬下這邊沒有接到旨意呀。”

“給你。”他早有準備,手一揚,遞到何以太麵前,看著他打開,瀏覽完畢,又恭恭敬敬的折好,拜了幾拜,送回到帝俊手中。“去辦差吧。”

“這。。。”何以太不敢答應,也不敢不答應,僵跪在那裏。

“怎麼?本王的話,到了何大人麵前就不管用了嗎?”帝俊從不是個有耐心的男人,更未學過被拒絕是何滋味。

何以太的停頓已然引起了他的不滿,本來就是麵有寒色,此時冷凝之氣幾乎結為實體,把宗人府的大宅子凍結成冰窟,生人勿進。

“不是,不是,殿下不要誤會。”何以太慌忙擺手,被九皇子冷眼一瞪,又很沒種的蜷縮成一團。

帝俊之名,滿朝文武,哪個不知,何以太隻是宗人府內一個小小的右宗人,他哪有膽子違抗。

隻是眼前這件事,是要刻錄太子妃的玉蝶呀!

皇上的旨意是允許九皇子自由擇妻,可並沒有指定說明,帝俊殿下選擇的這個人就可以被冊封為太子妃。

天神垂憐。

他隻不過是個小小的五品官員,擔不起責任,萬一出了差錯,皇上第一個就要摘了他的腦袋來泄憤。

但是,如果不答應,九皇子會善罷甘休嗎?

這位爺,也不是個能夠被糊弄住的主子哇。

太子妃(三)

牙根咬緊,何以太深呼吸一口氣,衝著身旁的下屬低吼,“沒聽到殿下的話嗎?還不趕緊去找一塊上好的美玉,幫太子妃刻一塊完美的玉蝶出來?”

再晚一步,未來的太子爺會不會抽出寶劍,先送他上路再辦事呀。

罷了,死就死吧,反正皇上已經寫了聖旨,出了問題,何以太總還有話說。

帝俊收回殺氣,端起熱茶,繼續慢慢品著。

一時間,宗人府內靜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