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祝福席巴不要被基裘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到最後陸離不得不想著辦法把能退回去的東西全部都退回去了,沒有寫寄件地址的東西全都扔去了樓下買來一直沒用的車庫。至於那位送上門來的美人,帶著車一起唄陸離和物業小哥給勸回去了。
在讓物業小哥不要再簽收任何東西之後,陸離沉著一張臉決定要去跟還在大海上激情的席巴談一談,不過在他還沒有做出行動之前,席巴已經澄清了自己現在沒住處的事實。
陸離的世界終於清靜了_(:3」∠)_。
決定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越來越有莫名其妙“讓人感動”,快要變成“國民席爸”驅使的席巴身上後,陸離在想辦法解決這個金杯的問題。
金杯經過陸離測定為純金製品,品質非常高,而且個頭也不小。
一般像是這種東西,說難辦也難辦,說好辦也好辦,陸離算是一個有門路的人,想要把金杯給處理掉也非常簡單。
不過他想著阿爺的生日快到了,就決定直接把這個金杯給熔了做一個大金表送給阿爺,這樣可以剩下不少麻煩。
不要說俗,老人家的愛好就是這麼實在。
直到現在,阿爺有的時候還能夠給陸離細數出來他奶奶當年的那些嫁妝裏麵,有多少金銀首飾。不過因為c國國情等問題,後來全都貢獻出去了。
既然已經想好了金杯的去處,於是陸離就直接聯絡一個比較熟悉的金店,把這個金杯給送了過去。
你說金杯可以許願的事情?
反正陸離跟席巴一樣,都是不相信的。而且從席巴跟陸離說的那些跟金杯相關的信息中,有一點非常明顯。這個金杯完全就是憑空出現的無主之物,那群在一起打來打去的人,就是為了可以搶到這個金杯。用席巴的話來說,最後他搶到了這個金杯,所以金杯就是他的了,而他現在把金杯送給了陸離,所以金杯就是陸離的了。
故而陸離要把金杯拿去熔了,心裏是毫無負擔的。
這邊剛把金杯給送到了人家店裏,並且商量好了來取東西的時間,剛走出來沒多久,陸離就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感覺到好像有人在跟著自己。
陸離突然停下了腳步,站在路邊的人行道上,看著周圍來往的人群。
大家全都是非常普通的人,三三兩兩的走在一起。
有的人走的非常著急,明顯是在趕路的樣子,但是更多的人都走的不緊不慢,或者拿著手機或者跟身邊的人說說笑笑。
就連馬路上路過的車輛都沒有多少,維持著一種不是很快的速度在穿梭。
猛地一眼看上去,好像跟平常的時候也沒有多少不同,但陸離卻切實的感覺到,好像有人在跟著自己,或者說,是自從他離開金店沒有多久,便有人將視線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陸離合上了眼睛,跟隨著自己的感覺,緩緩轉身。
然後在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見了一個人。
一個在這些普通的行人之中看起來非常特別的人。
他的身上罩著一件非常寬大的黑色鬥篷,那件鬥篷光是看著便感覺非常厚實,在這樣燦爛的陽光之下,完全可以想象穿著這件鬥篷是一個多麼愚蠢的決定。
並且這個鬥篷的邊角全部都有被磨破的痕跡,但是看起來卻非常幹淨,是那種幹淨到了讓陸離感到有些奇怪的感覺。
按理來說,陸離不應該注意到這個細節的,但他卻詭異的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鬥篷非常寬大,將裏麵的人完全罩了進去,光是看個頭,站在人群裏的這個人,都有一個不小的個頭,完全的鶴立雞群,他隻露出了一小節略微帶著胡渣的下巴在外麵,緊抿的雙♪唇透露出他的嚴肅和無情。
跟周圍的環境相比,這麼突兀的一個人站在那裏,這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看見他,並且那些在從這個穿著鬥篷的男人身邊路過的人們,全都奇怪的繞開了這個人,硬是讓穿著鬥篷的這個男人周圍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真空地帶。
陸離的突然轉身,還有視線的投注,讓這個穿著鬥篷的男人明顯產生了一絲緊張。而這個人在看見陸離竟然抬腳開始往自己靠近之後,鬥篷下遮住的手臂做了一個動作,然後很快就從鬥篷的縫隙裏探了出來。
那是一節像是筷子似的東西,不過筷子一般都有一雙,而這東西隻有一根。
鬥篷下的男人就這樣拿著這麼一根小木棍指著陸離,陸離非常清楚的看見,這個男人原本緊抿的雙♪唇微微開啟,然後在念叨著什麼。
出於一種直覺,陸離的眼神銳利了起來,然後他的腳步突然加快,不過是幾息的時間,陸離出現在這個鬥篷男的跟前,一腳就踹了上去。
鬥篷男砰的一下往後飛起,然後砸在了地上,而周圍一直沒有看見這個男人的人們,就看見一個大熱天穿著厚實鬥篷的男人突然摔在地上。
一個略微有些豐滿穿著中長裙的姑娘,被鬥篷男倒地掀起的風硬是把裙擺給吹了起來,姑娘雙手捂住裙子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閉著眼睛抬腳就踩了鬥篷男一腳,尖叫著:“流氓啊!!!”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