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那些人很快會莫名其妙的死去,就像是以前那些跟國王意見相左的人一樣。有的時候,那些人又會被國王的鷹犬抓走,然後國王會讓電視台直播他殺死那些反抗自己的人的畫麵……”

男子成就了一下,“……非常殘忍。”

說到這裏,男子沉默了好半天,外麵有一個同樣穿著黑色衣服的追殺者出現。

那個人對著陸離和男子所在的房子沉默了一會,然後就轉身離開了。男子在看著那個追殺者離開之後,高高提起來的心又落了回去。

他在緩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這些追殺者以前全都是監獄裏麵的死囚,或者是被終身□□的人。但是國王突然頒布了一個新的法令,就是要讓這些死囚們殺死全國除了他以外所有姓佐藤的人。”

“你知道理由是什麼嗎?”男子臉上的笑容有些瘋狂和絕望,“隻是因為國王覺得霓虹國姓佐藤的人太多了,他希望自己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其他所有姓佐藤的人都要被殺死。而這些曾經做過十惡不赦事情的死囚和終身□□的囚犯們,每殺一個人就可以減輕一定年限的刑期,那些死囚們也可以不用死亡。從死刑變成終身□□,再從終身□□一個個的殺下去,直到殺夠了足夠的人數,他們就可以離開監獄了。”

“自從這個被國王叫做‘追殺遊戲’的‘遊戲’開始之後,佐藤這個在全霓虹原本數量最多的一個姓氏,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已經快要被殺完了。”男子收起了麵上的瘋狂,眼中一點點的被絕望掩埋,“我能夠撐到今天已經十分不易,如果不是遇見你的話,我今天也無法躲過去了。”

聽完了男子的話,也大概搞清楚了自己現在情況的陸離直接就把那個被定身了的人身上穿的這一身厚重的衣服和麵具給扒了下來。然後他就看見了一個氣質有些陰森瘋狂的男子出現在他們麵前。

這個男人雖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但是他臉上神情還有身上的氣質確實無法騙人。

陸離在把他的的麵具去掉之後,水元素也順著陸離的心意讓這個男人可以說話了。而這個氣質陰森的男人在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之後,立刻就大喊大叫了起來,希望可以把其他的追殺者給吸引過來。

旁邊姓佐藤的男人被這種情況嚇的立刻飛撲了過來,用手死命的捂住他的嘴,臉上的汗水都開始往下滴了。他驚慌的向外麵張望,在等了許久都沒有看見有人過來之後,終於稍微放心了一點,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掌一陣劇痛,他的手背地上這個囚犯咬了。

咬了佐藤之後,囚犯繼續大喊大叫,但是陸離卻一直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在聽著囚犯都要把自己的嗓子給喊破了的時候才終於慢悠悠的開口,“不會有人過來的。”他把手上拿著的麵具扔到了旁邊的衣服堆裏,“因為沒有人會聽見你的聲音,除了我們。”

囚犯想要說什麼,卻被陸離抬手製止,陸離隻是問:“佐藤說的都是真的嗎?”

在陸離問出口後,原本根本就不想動的囚犯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根本不受控製一般,非常自然的就點了頭。就好像有人操控著他的身體做了這樣的事情,囚犯的臉上露出了極為害怕的神色,他想要求饒可是他發現自己又不能說話了。

陸離輕輕的說:“我覺得你有一些吵鬧,所以就換了一種方法問。”

全都是那些突然出現在陸離腦海中的東西,原本陸離並不能夠應用的力量,現在卻感覺就像是身體原本就知道該要如何做似的。他的心意似乎會影響到周圍的環境,從之前開始,有很多事情他自己心念電轉之間,都已經完成了。

不過現在已經知道想要知道的事情了,這個囚犯也就沒有價值了。隨著陸離的這種想法,那個囚犯在陸離和佐藤的麵前的斷了氣。

陸離看著這種情況,皺了下眉頭又鬆開,他覺得自己的力量好像在這短短的時間中再一次的增強了,而他並不能夠非常好的全方位的控製住這種力量,他需要好好的感受和控製一下才行。

旁邊的佐藤看到追殺者就這麼死了,整個人都是一臉懵逼,他呆愣愣的看著陸離問:“這是你做的嗎?”他小聲的問,好像是在說悄悄話一樣。

陸離說:“你帶我去找國王吧。”

佐藤:“……”

這個佐藤在沉默了良久之後,狠狠地點了頭。反正他自己也是沒有活路了,都已經撐到了今天,遇到一個完全無法看透,還能夠無聲無息殺掉追殺者的人,他並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所以他很快就同意了陸離的話。

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太過於“神奇”了一點,但是這又能夠如何呢?他又能夠去找誰尋找幫助呢?那是高高在上的國王,掌管著每一個人的生死不是嗎?雖然去找國王的這件事情聽著非常瘋狂,但是佐藤決定拚了,為了最後的一線生機。

佐藤就這樣帶著陸離縮頭縮腦的走了出去,一路貼著牆角走的小心翼翼,時不時的還會四處張望,就像是一個被嚇破了膽子的小鳥。

佐藤走的不算快,他每次在轉頭四顧的時候都會多看陸離一眼。

他覺得陸離走的太慢了,可是出於對陸離“神秘”的畏懼,又不敢催促陸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