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陸南城一巴掌?!
陸南城那張陰暗的臉簡直要殺了夏茗蕎。
頓時間,害怕就襲上心頭,她雖然被困在這裏覺得生無可戀,但她始終還想活著走出這裏。
她不甘心就這麼死在這裏!然後讓陸南城像扔一隻狗一樣將她扔在後山上。
心跳的聲音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在爆炸前的倒數。
陸南城眸光沉沉的看著她嚇的蒼白的小臉,片刻後麵無表情的向她伸過手去。
“啊!”夏茗蕎嚇得瑟縮起來,雙手抱住自己的頭。
陸南城看著她害怕成這個樣子,突然間所有的火氣都變得煙消雲散,隻剩下心疼她。
他拉住她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
夏茗蕎愣怔的看著他。
陸南城攤開夏茗蕎的手,手心紅紅的,都腫了。
陸南城拿起藥膏給她抹藥。
“……”
夏茗蕎又是一愣,原來他剛剛不是要打她,而是要給她抹藥!
手心被他抹的又痛又癢,她忍不住縮著手。
“再動給你剁了這隻手!”陸南城一個橫眉立目過來,夏茗蕎瞬間不敢動一下了。
陸南城像個專業的大夫一般,抹的細心。
夏茗蕎想起李天賜的話來:南哥並非一個不講理之人,但是忤逆他必定會適得其反。
李天賜還說:我沒見過南哥帶哪個女孩上來這島上。
夏茗蕎不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為何會想起李天賜的話,可是她卻斟酌了李天賜的話。
她斟酌的不是李天賜說陸南城沒有帶任何女孩上過島,而是前麵那句:陸南城並不講理之人,但是忤逆他必定會適得其反。
陸南城突然將藥膏給夏茗蕎扔在手裏。
夏茗蕎不知其意。
“我自己抹?!”
陸南城一聲,夏茗蕎明白了,原來是要她給他的臉抹藥。
“抹就抹,吼什麼?若是吼能解決問題,毛驢都能統治世界了。”
這是夏茗蕎心裏的憤憤不平,她不敢說這話,卻是低聲嘟囔:“我的自尊給被踐踏了,我失手打你一巴掌也不算什麼。”
打了人還振振有詞?
陸南城:“……”
見陸南城沒有說話,夏茗蕎便又說:“你這樣困著我,玉墜也找不到,我爸也找不到,既浪費你的時間,又浪費我的生命。”
陸南城隻陰著臉的看著她不說話。
夏茗蕎不敢看陸南城的眼睛,但他沒說話,她便又變本加利的說:“就算那個玉墜在我爸那,可誰又能證明是他偷的?你這樣毫無證據的就我……將我……你這就是犯法!”
“抹哪兒了!”陸南城打了一下夏茗蕎的手,厲聲喊道。
“啊?”夏茗蕎看去,藥膏抹在了陸南城的嘴上,剛才她說到傷情處,眼睛看向別處了。
“啊!”手指傳來疼痛。
陸南城咬住了她的手指!
“放開,疼!”
陸南城鬆口,夏茗蕎抽出手指來,疼的直哆嗦。
“給我漱口!”陸南城命令道:“藥都抹嘴裏了!”
“……哦”夏茗蕎扁嘴,轉身時卻翻白眼心裏罵人:王八蛋!專橫!無恥!下流!
浴室裏,夏茗蕎一遍一遍給陸南城漱口刷牙,陸南城看上去心情好了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