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聲音傳人我的耳朵裏卻變作了一道閃電,一下擊中我的心。
如果不喜歡的話,心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堵得慌了…
我大口喝完一罐啤酒,笑了:“你說呢?”
“左宗向怎麼說的。”
左宗向?嗬嗬,苦笑一下:“左宗向跟我說了三個字,你走吧…嗬嗬。”
“或許,事情不是你聽到的那樣。”
“得了吧,小天你不用安慰我,我就發下神經就好了。”
沒等他再問什麼,我又開始嘀咕:“可是,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怎麼連一點預兆都沒有。”
第一次見麵,我認識了小P,對於左宗向沒有半點印象。
後來再見,隻覺到他不正常的一麵。
然後遊樂場裏的那個他,時常在我腦海裏出現的那個他。
是那個時候吧,開始覺得他其實沒有表麵那麼霸道、不通人情。
雖然後麵的事情有些被設計了,可是說到底還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左宗向對我一直是寵上了天,即使總是我被他壓迫欺壓,說到頭不過是種表達方式,很像他的風格。
感情,就那麼開始了,像毒藥慢慢滲入骨髓裏,現在竟有些戒不掉了…
“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到哪裏都喜歡帶上我了。”我嗬嗬笑著:“原來真應了那句歌詞說的。”
曾景天在一片荒地停下車,我看著前方初升的太陽,想起馬爾代夫的那個傍晚,輕輕哼唱:“愛情,原來的開始是陪伴…”
酒喝光了,歌唱完了,突然就累了。
晨光灑在臉上,暖暖的。
愜意的一天剛開始,我卻睡著了。
恍恍惚惚有人摸著我的額頭,那感覺若有似無,夾著淡淡的香草味道。
嗬嗬,一定是我想太多了,才會連做夢都想到他。
歸來
這一覺睡的很熟,甚至有種不想醒來的念頭,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我不想麵對現實。可是我躺在床上,聞到空氣中傳來飯菜的香味,就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了。
睜開眼看著熟悉的天花板,突然意識到個問題。
我有跟曾景天那家夥說過我住哪裏?
還有還有,他不會是照顧了我一天,班都不去上了?
嘖,說到頭還是咱的“青梅”講義氣。
青梅?嗬嗬,還是第一次這麼稱呼自小被我欺壓的小天童鞋呢。
胡思亂想著,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我爬起來就覺得有點冷,算了算日子,已經是深秋了啊,日子還是那麼經不起過。
索性抱了床薄被跳下床,邊走邊喊:“喂!你太壞了,怎麼能用這種方式叫我起床呢!”
我的小廚房裏有人在劈裏啪啦地做飯,不知做成什麼樣子了,但是聞起來相當不錯。
“小天,做的什麼好飯哪,我快餓死了…”
我裹著被子光腳走過去,在看到廚房裏那個熟悉的背影後,呆住了。
那人轉過臉來看著我,帶著一沉不變的,號稱宇宙無敵勝過陽光都燦爛的笑容。
我張著嘴巴,驚訝的連被子滑落在地上都不知道。
“左宗棠?!”
嗬嗬,我承認在一秒驚訝後瞬間反應過來的我是故意這麼喊他的,因為太高興,我甚至有點手足無措了,隻是傻啦不及的站在廚房門口掉下巴。
他聽完我的那個稱呼,臉上依舊是笑著,卻帶了些氣急敗壞的小表情:“咦?小肆你也太不可愛了,明明知道人家不喜歡這個名字的說~卻還喊得那麼帶感情,讓我不好意思拒絕!”
我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興奮,張開手撲了過去。
小P立刻被我壓到了料理台邊上:“哎呦!小肆你個豬!又肥了,你這半年暴飲暴食了吧。小心吃太胖嫁不出去!”
我搖晃著他的肩膀,裝嫩:“不管不管,我餓了,你快點做好飯,伺候老佛爺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