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痛苦的呻[yín]。
顧若芊嚇得急忙蹲下去,雙手緊緊的拉著他的手,正在這時,一串紫水晶手鏈突然從安宇凡的手腕處掉了出來。
顧若芊看到那串手鏈,整個人僵硬了一下。
眼睛直直的看著那串手鏈。
然後看著安宇凡那中槍的傷口。
她不停的搖著頭,歇斯底裏的吼,“你這裏怎麼也有一根一模一樣的紫水晶手鏈。”
見安宇凡痛苦的躺在那裏,她發瘋般的拚命搖著他。
可是安宇凡現在卻怎麼也不能說一句話。
“你在做什麼?你瘋了嗎?”朋民製止她。
顧若芊像瘋了似的一把揮開朋民的手,“你走開,不關你的事,別管我。”
然後想要繼續搖安宇凡。
卻被朋民拉開,“他是我的朋友,我可以不管你,但是卻不能不管他。”
說完,他對著剛趕到的救護車說,“快,救救他。”
然後那些醫生迅速的將安宇凡抬到了車上。
顧若芊也跟了上去,一路上,她的眼睛始終不離開他。
她也安靜了許多。
她隻是木納的看著醫生們在那裏不停的為他止血。
幾分鍾後,他們到了醫院,安宇凡被抬進了急救室。
顧若芊坐在急救室門口,不說一句話,腦中回想著幾年前的一切,和剛剛發生的一切,還有那一串紫水晶手鏈。
一遍又一遍,她不厭其煩的想著。
朋民在急救室門口不停的來回踱步。
凡兒怎麼樣了?
十五分鍾後,安媽媽趙月蘭和安爸爸安天佑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一起隨行的還有陸小羽。
他們一走近,便拉著朋民問,“凡兒,怎麼樣了,凡兒怎麼樣了?”
朋民說,“宇凡還在急救室。”
安媽媽頓時氣得不行,抓住朋民一陣猛搖,“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進了急救室?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這樣。”
“額,那個伯母,他們是遭到了別人的襲擊,我們已經派人去追查去了,你別著急,宇凡他一定會沒事的。”
朋民安慰道。
“怎麼可能沒事,都進急救室了,怎麼可能沒事啊。”
趙月蘭有些歇斯底裏的大叫。
安天佑畢竟是男的,也曾經畢竟是天凡集團的總裁,看到這樣的情況,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任憑任何人都猜不出他內心的真正想法。
“哭有什麼用。”安天佑大喝一聲。
將趙月蘭拉開,他走到朋民的麵前問,“知道襲擊他的是什麼人嗎?”
朋民回答,“好像領頭的是個中西澤宇的人。”
“西澤?”安天佑募然抬頭看著朋民。
朋民點了點頭說,“是的,的確叫西澤。”
“你沒搞錯?”安天佑繼續問。
正在這時,一個警察從門外直奔了進來。
走到朋民的麵前說,“長官人抓到了,請問怎麼處理?”
“先進行關押,審問。”
“是。”那個警察回答完,走了出去。
朋民這才回答安天佑的問題說,“我很肯定沒搞錯。”
好久,安天佑這才長長的歎了口氣,“唉——”
正在這時,一個老醫生走了出來。
“哪些是安宇凡的家屬?”
所有人立刻圍了上去。
“我是。”
“我們是。”
“醫生,我兒子的病怎麼樣?”
“醫生,凡哥哥的病怎麼樣?”
醫生擦了幾下手,示意他們先靜一下。
好一會兒,才歎了一口氣。
“醫生,怎麼了?我兒子怎麼了?求求你無論如何都要救救他,不管多少錢,你一定要救他,求求你了——”
你這個死醫生,你說什麼?
趙月蘭激動的拉著那個老醫生不停的說。
“你們別激動。”那個老醫生終於發話了。
“你兒子現在正處於危險期,他的傷這顆子彈已經被我們取出來了,傷口也處理好了。但是,你們知不知道他的背部還有一顆子彈,劇我們初步觀察是打在了他的肺裏。”
醫生說到這裏停了停。
所有人立刻倒抽了口氣。
安天佑急忙拉開趙月蘭上前問道,“什麼?子彈打進了肺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危險嗎?”
那個老醫生這才搖了搖頭說,“唉,本來就夠危險的,前一陣子他還到我們這裏來檢查過。我記得當時我就跟他的一個朋友說過,讓他去和他的家人商量一下,如果一直不取出來的話,他的肺部的功能就會慢慢的衰竭,可能活不過一年,但是如果動手術的話,手術成功的機率有50%。可是現在,他的肺部功能已經在慢慢的開始衰竭了,動手術是必須的,要是不動手術的話,他可能活不過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