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道陽剛走不久,守備府的那個下人便帶著城防軍的人來了。
帶隊的是當值的牌頭子,他之前並沒有跟馬道陽一起來,自然也沒跟陸無爭打過照麵,說不上交情。
那下人一進店就開始左顧右盼,看馬道陽不在,他立馬換上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隻見他拿手一指陸無爭,居然對著那帶隊的牌頭道:“就是他,給我拿下。”
這牌頭跟馬道陽雖然是同一官階,但在麵對這個下人的時候他的氣勢比起馬道陽來可就差遠了。
陸無爭完全沒想到下人如此飛揚跋扈的態度非但沒惹惱那牌頭,那牌頭反而還對他十分客氣:“夫人交代的事情,卑職自然得辦得漂漂亮亮的。”
奉承完那下人,這牌頭又大手一揮,對著左右的官軍便道:“還愣著幹什麼?沒聽見啊!給我拿了。”
馮雨池原本正在櫃上盤賬,看官軍進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抓陸無爭她也急了,隻見她挺身上前便擋在了官軍和陸無爭之間,道:“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抓人?”
“官府辦差,有你什麼事?”
那牌頭子眉頭一皺,一把便推向馮雨池:“給我滾開,要不讓你也跟他一起進去吃幾天牢飯。”
看他居然跟馮雨池動粗,陸無爭上前一把便攥住那牌頭的手腕:“嗬!跟女人動手,你倒是挺對得起你這身皮啊。”
“放肆!”那牌頭臉色大變:“都聾了嗎?把這人給我帶走。”
那些軍士們原本一開始都沒動,他們對那下人的做法也是頗有微詞,隻不過現在牌頭下令了,那些個軍士也沒辦法,這才一臉不情不願的走了上來。
陸無爭無奈的歎了口氣,這狗仗人勢的畜生,看來在哪都不招人待見。
他並沒有向牌頭子表明自己跟馬道陽的關係,第一是他覺得自己跟馬道陽交情尚淺,沒必要打人家的旗號。
第二他覺得眼前這人明顯跟馬道陽不是同一路數,搞得不好兩邊還有仇,別一會報了名號沒落到好處還挨削那就不劃算了。
說實話,眼前這幫人沒一個帶靈元的,陸無爭要是想跑話,沒人攔得住他,但他要跑了,馮家就遭殃了,馮家那父子倆倒沒事,關鍵馮雨池挺無辜的。
軍士們拿著鐐銬上前後也不想為難陸無爭,其中一個還悄聲道:“小兄弟,得罪了。”
“不礙事。”
陸無爭笑著伸出雙手,隨即對馮雨池:“雨池啊,你也別攔著了,我又沒犯什麼事,他們不能把我怎麼著。”
“都拷上了怎麼可能沒事……”馮雨池一幅要哭的樣子:“你在這人生地不熟,真被抓進去了可怎麼辦啊?”
“他們要抓就讓他們抓,一會有他們好果子吃。”
陸無爭咧嘴一笑:“相信我,你看我這剛來兩天就能把你這弄得風風火火,我的本事你還沒見識多少呢,放心吧。”
他倒是一點都不急,畢竟他現在有控製人的異能傍身,到了守備府後這事能善了便罷了,不能善了,哼,這夫人要是個沒靈元的主,那陸無爭還不給她弄個果奔……
一行人就這麼前前後後的出了店門,等到了門口看到外麵的情況,陸無爭有些生氣了。
這幫孫子著實過分,本來沒多大事,你非得弄個囚車在那裏放著,這不是侮辱人嗎?
陸無爭冷若冰霜的看了那下人一眼:“你弄的?”
那下人一幅小人得誌的樣子:“怎麼樣,給你招呼得夠周全吧?上車吧你。”
陸無爭不怒反笑:“好啊,你一會可別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