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幹啥?”文寶說道:“弄了這麼一大鍋的油,不會是給咱們炸大果子吃吧!”
我狠狠的瞪了文寶一眼,心裏明白這油鍋,一準的是給那些個胎兒準備的。
可不是,眼見著黃瞎子和巧巧從鬼娘的屋裏,把那些個拖著長長臍帶的胎兒,給提拎了出來,挨著排的擺放在了院子裏。
“這是幹啥?”文寶喊道:“這油鍋不會是要來炸這些個孩子吧!”
“請你吃油炸人參果,這回你滿意了吧!”我說道:“瞎咋呼啥,消停的呆你的得了。”
爺爺轉身的走到了堂屋子裏,默默的跪在陰木棺槨前,嘴裏在叨咕著啥。
我尋思到是鬼娘要利用這些個胎兒,對胡家下手了。
白家和胡家世代的修好,眼麻前的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爺爺心裏一準的不好受,去跟壇主叨咕去了。
鬼娘穿著一身大紅的衣裳,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鐵釺子。
走到油鍋麵前,上裏麵看了一眼,回身的從地上提拎起來一個胎兒,用鐵釺子奔著胎兒的腦門就穿了過去。
眼見著鐵釺子穿透了胎兒的腦門子,從後腦勺穿了出來,鬼娘把鐵釺子抽了出來,胎兒竟然活了,一蹦多高,直接的就蹦到油鍋裏麵去了!
“我的媽呀!這也太殘忍了吧!“文寶喊著藏到了我身後。
鬼娘臉上沒有一點點的表情,接連的把一個個的胎兒腦門子穿透,胎兒爭著搶著往油鍋裏蹦。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隨著翻滾的油上下滾動的胎兒,竟然一點事都沒有,蹦跳著在油鍋裏玩耍了起來。
等所有的胎兒都被穿透腦門,蹦到油鍋裏的時候,油鍋裏已經裝不下了。
油鍋裏的胎兒們打了起來,一個個的被擠了出去,反著身的又蹦了回來。
“出鬼了!”文寶喊道:“那麼小的孩子竟然不怕油炸!”
鬼娘滿臉笑意的看著在油鍋裏玩耍的孩子,看了看天說道:“玩吧,今個晚上讓他們玩到午夜,這就夠那胡家喝一壺的了!”
“今個咱們給胡家準備的是油炸,明晚上準備的就是火烙,不出三天,胡家的人就會露麵了!”
聽了鬼娘的話,我反過味來了。
這是利用這些個胎兒和投胎鬼冥冥中的聯係,這邊炸胎兒,那邊的投胎鬼,就會一樣能感受到被油炸的滋味。
那樣那些個投胎鬼,就會忍受不住被油炸的痛苦,發起瘋來,這一發瘋,還指不定的幹出點啥事來了!
油炸一直持續到了半夜,鬼娘從頭上拔下來一根根的頭發,綁在那些個胎兒細細的手脖上,一聲招呼,胎兒排著隊跟著鬼娘回屋去了!
躺在床上,文寶說道:“棺材少爺,你說那些個孩子,咋不怕油炸呢,在裏邊整的跟洗澡是的。”
“鬼娘給他們加了一層陰氣包著呢!”我說道:“這些日子的一直沒瞅著骨嬋的影子,也不知道上哪溜達去了?”
第二天晚上,鬼叟又弄了一大塊鐵皮放到火上燒,那一群子小胎兒又在上麵打了大半夜的滾,這才跟著鬼娘回屋裏去。
到了第三天晚上更熱鬧,那些個小胎兒跑到院子裏,相互的把腦袋往下揪,扔的滿院子都是,當球踢。
“真不知道這些個玩意,你鬼娘是咋弄出來的。”文寶說道:“在白家我算是這輩子沒白活,竟活見鬼了!”
“恐怕活見鬼的東西你還沒看過呢!”我說道:“我跟你不是一個想法,總覺得這心裏怪怪的,壓抑的都快喘不上來氣來了。”
我歎了口氣說道:“如果能讓我選擇,我寧願做一個普通人。”
第二天一早,老鬼早早的就把給我拽了起來,說是家裏要來客人,讓我到堂屋子裏去等著。
來到了堂屋子裏,看見爺爺背著手,正在對著陰木棺槨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