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飛鳥?”鬼叟大聲的喊道:“咋可能,這麼快的速度,況且現在還是黑天,這…”
“行了!”爺爺說道:“這叫血骷髏,隻要見了血腥,就算是開了光了,現在我們可以幹活了!”
在大夥的詫異眼神裏,爺爺招呼黃瞎子,把一個麻袋裏的物件給倒了出來,裏麵裝著的是一個人的零碎。
看著那個後腦勺開瓢了的紅腦瓜子,我知道是那些個人皮咒裏邊的男人。
爺爺抓起一個還在半空中飄著的血骷髏,拽巴掉那骷髏嘴裏剩下的鳥毛,塞到了那開了瓢的後腦裏。
然後扯緊兩邊的腦瓜皮,讓狐娘手裏拿著針線一頓的神縫巴。
縫巴完了,爺爺滿意的拿著那個紅腦瓜子,把男人的軀幹給翻了過來。
打開那直呼扇的肋巴扇,把人頭塞到了心髒的部位。
然後一頓的神塞巴,把男人剩下的零碎,都給塞巴到了肚皮裏,招呼鬼叟兩個人,一人扯住一邊,狐娘手裏拿著針線,又是一頓的神縫巴。
縫巴完了,爺爺滿意的用手拍了拍那被縫的七擰八掙的肚皮,伸手又拽過來一張牛皮。
看著那都燙抽吧了的牛皮,我心裏想著,抽吧成那麼小了,看爺爺咋給往裏邊包!
隻見爺爺把那個縫好的軀幹,給扔到了牛皮上了,伸手拽過來一段繩子,隻是簡單的纏巴了一下,喊著這個可是要壇主幫忙嘍!
招呼黃瞎子一起提拎起那個破玩意,就給扔到了陰木棺槨裏去了。
就這樣的一直忙到到了東方放亮,舞乍好了七個。
“可惜了!”爺爺一邊洗著手一邊說道:“壇主就給了七個血骷髏,差一個沒得做了。”
“這玩意不能留,他黃叔去貼上一紙符文,給挖個坑埋了吧。”
“承祖你可以安心的在家休息兩天了,等三天頭上就有得你忙活了!”
“唉呀媽呀!你終於鼓搗完了,這回該陪陪我了吧?”爺爺的話音剛落,采兒從一旁跑了過來。
“陪你?”骨嬋那大身板子,一下子就橫在了我的麵前喊道:“你算幹啥吃的,我夫君回來連我都沒陪呢,那陪你算咋回事啊?”
“啥玩意啊?”采兒喊道:“師祖跟我說了,小白是我的,讓我緊跟著看著,不許和別的女人一個床睡覺。”
我一聽不對味了,上前把骨嬋給拽到了一邊,對著采兒喊道:“不是啥我是你的啊,那個糟老頭子還告訴你啥了?”
“沒啥了,反正有我在,你就別尋思和女人睡覺!”采兒昂著頭掐著腰,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我靠!在那還魂穀裏,被你們給糟蹋了三年,這回到我自己家了,和我自己的老婆睡覺,你還管得著了!
真特媽的無語!懶得理她,伸手摟抱過來委屈的直掉眼淚的骨嬋,向著房間裏走去。
“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誰?”身後的采兒看著我沒管她那套事,在背後又喊上了。“
“師祖說了,你要是敢睡了白家的女人,那你就是玷汙了人家的清白,看日後這白家的女人咋做人!”
聽了采兒的話,我渾身的一激靈!
摸著自己的這張臉,也犯起來尋思了。
這臉不是我的,那身上的零件也保不齊不是自己的啊!
這要是真的給用了,和骨嬋上了床,那玩意要真不是自己的,那不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了嗎?
誰會相信世上,竟然有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這回事啊?
看著發愣的我,爺爺咳嗽了一聲說道:“我看承祖你還是自己一個人睡,比較好點。”說完轉身的回屋去了。
這邊的骨嬋“嗷!”的一聲,推開呆愣的我,轉身進屋把房門緊緊的關上了!
“哼!”看著得意洋洋的采兒,我惡狠狠的說道:“你不讓我跟我老婆睡,那我今晚上就把你給睡了!”說著上前抱起采兒向著自己的房間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