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如果剛才九哥要是沒說夢話的話,他說在他這世出生的時候,是一個長了兩顆腦袋的人,把他給從這裏扔出去的。”
無奈的把那口棺材扔在了村頭上,我一邊跟著白福進村子,一邊的說道:“白福,具我所知,這三界之中,能長了兩顆腦袋的人,那可是隻有壇主一個!”
“嗯。”白福點頭道:“這裏的一切真真假假的太迷惑人了,不說別的,就剛才我們過來的那條小河,看著很玄乎!”
“是啊!”於是我就把昨晚上,自己遇見那個蛤蟆精的事,對著白福說了一遍!
“啥,你給它白家的符文了?”白福的臉色一變,伸出手指大概的掐算了一下,不禁的又搖了搖頭。
“咋的了,白福?”我疑惑的問道:“昨晚上我細看了,那個蛤蟆精的身上泛著白色的光暈,是個清修的異類!”
白福看了我一眼,沒再吱聲,一行人接著往前走。
村口的那個小賣部依舊的在,隻不過是沒有了依靠在門口賣弄風騷的女人了!
村子裏照樣的人聲鼎沸,似乎昨天晚上的事情,並沒有對他們造成一點點的影響!
“真特媽的是一個神奇的村子!”我忍不住的感歎了一聲。
正尋思這個村子裏的人,在遇見了不平常的事的時候,咋這麼淡定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在前邊的十字路口上,矗立著一根粗粗的木頭杆子。
木頭杆子很高,大概有五六米那麼的高。
在高高的杆子頭上,遠遠的看著上麵好像是掛著一個啥物件!
“我咋看著好像是一個人呢?”紫靈兒嘴裏叨咕著,身形飛起,快速的向著那個十字路口跑去。
我們幾個剛跑到那個十字路口的跟前一看,那上麵可不是掛著一個人咋地!
一個滿腦袋白頭發的人,被攔腰的吊在了上麵,整個的上身耷拉下來,和自己的腳已經是兩頭扣一頭了!
“這個人會是誰,咋會被吊在了這裏?”我疑惑的飛起身形,腳尖點了幾下那個木頭杆子,手裏的陰劍揮舞,瞬間的就把那個被吊住的人,給弄了下來!
等把這個人給弄了下來,我們幾個翻過來這個人的腦袋一看,都傻眼了!
沒有臉,整個的臉上竟然扣著一個大霜頭蟲的白皮!
“霜頭蟲!”看見了這張大白皮,我的心裏還是忍不住的一驚的。
那世間有霜頭蟲的人一共就三個人,一個是我舅舅錢永貴,一個是那霜頭鬼母,再一個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強,閆子恒了!
我一把撕扯開了這個人身上的衣服,我看到了雞皮一樣的褶子,知道壞了,這個特媽的是我個那不招人待見的舅舅!
“這…白福,鬼娘不是說舅舅他在霜頭鬼母那裏嗎,這咋還會被吊在這了呢?”我一邊把錢子貴的身子給放平,一邊疑惑的問白福道。
放平了錢子貴的身子,我伸手試著上去把鋪蓋在他臉上的大白皮子給揭開,卻發現根本就是長在了一起,別說是揭下來了,那就是想找個縫隙,都困難!
聽了我的問話,白福撓了撓頭說道:“具體的咋回事我也不知道,這次的鬼娘和老爺子回來了以後,對於他們這次出去的事,那是隻字的不提。”
“反正我是沒見著這個錢子貴回來,也沒聽任何人問起來過。”
我無語的站起身,尋思了一下也是。
自己這幾次的回家,也是沒聽到鬼娘對舅舅提起來半句,是不太符合常理!
看來鬼娘和爺爺這一次的出去,一準的遇到了啥不尋常的事情了!
等著回到家,我好好的把;老鬼給提拎出去,拷問一番,這熊玩意,現在得著啥事連我都瞞著了!
“用錢子貴的霜頭蟲,鋪蓋在了他自己的臉上,然後活活的把他悶死,再掛在高杆子上,那想要殺死一個人,而費了這麼多的事,又是為了啥呢?”紫靈兒蹲在地上,看著錢子貴的死屍叨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