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大鼓腔的形狀,顏色鮮紅的要滴血,上麵蓋著蓋子。
大紅棺材橫著炕上擺放,位置靠近炕沿邊上。
在棺材的棺尾,放著男人剛背回來的那幾塊棺材板。
“你們在幹啥,誰讓你們這麼幹的?”我一見,飛身的來到了那個幹瘦的男人麵前,一把揪起來了男人的脖領子。
“說,這是不是你的主意,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出大妖孽的?”我大聲的喊著。
“你撒開我!”幹瘦的男人伸手拉扯我抓著他的手嘶喊道:“我是大仙,在給這家人家救命,你們要守道上的規矩,痛快的離開。”
“要不然的等著我師傅來了,會給你們好看!”
我沒再說話,一使勁提拎起來了男人,飛身的躍到了炕上。
一伸手就把那口大紅的棺材蓋給打開了,把男人就往裏邊扔。
“不要啊!”男人應該知道這口棺材的厲害,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說啥也不撒開。
“你說不說,你們這是在玩啥,不知道這玩意會起邪靈嗎?”我很恨的喊道。
“我說我說!”幹瘦男人的一張臉都嚇綠了,連著聲的求饒。
我冷哼了一身,一抖手把男人的身子從大紅棺材裏給提拎了起來,扔到了地上。
“說吧,這都是咋回事?”我把大紅的棺材蓋給蓋上,反身的跳了下來。
“這不是我們整的啊!”幹瘦男人說道:“是這家的人家請我們來驅邪救人的。”
“閉嘴,這大紅的棺材不是你讓整來的嗎?”我指著棺材說道:“上麵那塗滿了黑狗血,你這是想幹啥?”
“你…都看出來那是黑狗血了?”一聽我的話,男人愣了。
“還墨跡!”我對著老鬼一歪頭,懶得再搭理他了,轉身的就出了東屋,奔著西屋去了。
因為一進屋就感受到了滿屋子的邪氣,但那邪氣最重的地方應該是在西屋。
一進到西屋子,就看到了滿屋子的香火。
屋子裏靠著牆的位置上擺放了五張的小供桌,在每個供桌的上麵都擺放著豐盛的貢品,每個香爐碗子裏,都著著香火。
在房間的北牆上有半鋪的小炕,一床大被蒙著一個長頭發的女人。
雖然是蓋著大被呢,可是也能看見女人那高聳的肚子,一看就是個大月份的孕婦。
看著那縈繞在女人肚皮上方的一股子黑氣,我知道今天碰到大家夥了!
我沒知聲,邁步就來到了那些個香米碗的跟前。
在各個的香米碗對麵的牆上,都貼著一整張的大紅紙,紅紙上用黑色的毛筆,隻寫了一個名字:黑山教主!
我大致的看了一下,被供奉的五張紅紙上都寫著這一個名字,不禁的轉頭問跟進來的骨嬋,這黑山教主是哪一路上的?
骨嬋一聽也是搖頭,表示沒聽說過。
聽著那邊屋子裏被老鬼給孽的吱哇亂叫喚的男人的嚎叫聲,我喊了一嗓子。
“老鬼把他給我提拎過來,我倒是要問問他,這個黑山教主是哪裏來的妖孽?”
男人被提拎了過來,這眨巴眼的功夫,已經被老鬼給弄的鼻子口躥血了,染紅了一大襟。
“說,這黑山教主是個啥由頭?”我指著牆上的紅紙問道。
“這個不能說啊…”幹瘦男人眼睛驚懼的盯著牆上麵的那幾張紅紙,死命的搖著頭。
“好,不能說是吧,那就打到你能說為止。”我不再理會男人,轉身的來到了炕上的女人跟前。
之所以費勁巴力的想問明白這黑山教主是誰,是因為我發現炕上的女人並沒有死,而且在她的肚子裏,是真的有一個要生產的孩子。
這世間百態生成的妖邪,有時候要比那陰界裏的陰物要可怕的多。
陰界裏的陰物再咋邪乎,那也隻是陰氣所生。
可是這陽世間生成的妖物,那可是吸取了日月精華而來的。
就拿現在屋子裏的這個啥黑山教主吧,我是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