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看看咱們的小棺玉,那身子都成了刺蝟蝟了啊!”聽了我的叫喊,骨嬋的身形是停下了,一臉的焦急看著小棺玉,看那架勢是心疼的不行了!
“少夫人,聽少爺的。”一旁的老鬼趕忙的把骨嬋給拉到了一邊,也是滿臉疑惑的看著小棺玉。
此時的小棺玉已經看不見孩子的模樣了,滿頭滿臉的那都是那一個個的黑紫色的按釘。
尾巴密密麻麻的紮在了小棺玉的身體上,顫微著露出來黑紫色的小按釘屁股。
“小棺玉,你告訴爹爹,你沒事吧?”看著眼前像一團毛刺的小棺玉,我這心裏也是沒了啥底了。
滿身毛刺的小棺玉並沒有吭聲,在窸窣的抖動中身形慢慢的站了起來。
隨著那毛刺刺的胳膊伸了出來,我看見了小棺玉那粉嫩嫩的手指尖。
兩個小小的手指尖掐著一個血雨變化成的小按釘,銀色的針尖翻轉向外,對著包裹我的鬼皮咒上就刺了上去。
一個,兩個,無數個,我怕疑惑的看著小棺玉默默的做著這一切,卻也是咋問小棺玉也是沒有言聲…
“老鬼,你看著這像是咋回事?”看著小棺玉那不緊不慢的樣子,那就像一個懵懂的孩子在好奇的玩耍一樣的。
“不知道!”老鬼昂著頭向著上邊看著道:“不過少爺,那個鬼皮咒的顏色可是變了!
“顏色變了?”我疑惑的低下了頭,原來的鬼皮咒那一直的都是鮮血淋漓,滿眼的血腥看著都讓人反胃。
可是現在在看看這鬼皮咒,還真的是有點不一樣了。
雖然看著還是那血糊糊的樣子,可是那個顏色卻變淡了好多,那不停向下滴答的鮮血已經變成了有著點的黃白,看著有著點的像人體的脂肪。
顏色變了,可是那張鬼皮咒本身,卻沒有感覺到有一點點的變樣。
一切都在繼續,整個的過程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反正那是從白天插到了黑夜,又從黑夜插到了白天。
小棺玉依舊一聲不吭的從自己的身上扒下來那一根根的血雨針,再轉手的插到了鬼皮咒的身上。
“少爺,這一晃的三天都過去了,就這樣的一點的別的動靜都沒有,就看著小棺玉一個人在那舞紮,這個是不是哪裏不對勁啊?”地麵上的老鬼終於的忍不住了。
而一旁的骨嬋那更是,幾次的身子從地上蹦了起來,死活的就要立馬的帶著小棺玉離開這裏,說這還魂穀裏太邪行,不適合小棺玉待。
要不是我一再的阻止,還有老鬼的苦苦規勸,恐怕這骨嬋早上來把滿身是刺的小棺玉,給拉走了!
“小棺玉,現在你能跟爹爹說說話嗎?”看著小棺玉的整個頭部和上半身上是血雨刺,都拔得差不多了,我試探性的低頭對著小棺玉問道。
還是沒有應答,小棺玉身上那被血雨刺紮過的地方,倒是也沒留下來啥痕跡,小棺玉的肉皮子依然是粉嘟嘟的。
“不行老鬼。”我對著下邊的老鬼喊道:“你回去一趟白家,把現在穀裏的情況都對著白福和爺爺講述一遍,問問他們知道咋回事不?”我大聲的喊著讓老鬼回家一趟。
“嗯嗯,我這就去。”老鬼應答了一聲,在陰匙的護送下離開了。
“小棺玉,你倒是應一聲啊!”骨嬋大聲的喊著,身形從地麵上飛了上來。
“骨嬋回去!”我大聲的嗬斥道:“越是在這未知的情況下越就不能亂動,亂動反而的會傷了小棺玉的命的。”
“可是…”骨嬋一手捂著胸口跌坐在了地上。
“骨嬋,你胸口的疼痛咋樣了?”我疑惑的大喊道。
“不知道,就是感覺這胸口疼痛的厲害,就像要被揪心了一樣。”骨嬋哭咧的說道。
現在這是咋回事,我試著動了幾次的身子,還是一點的動不了。
小棺玉還在一聲不吭的按著她的按釘,粉嘟嘟的小臉蛋上是一臉的嚴肅,骨嬋又喊著胸口疼痛。
我抬眼的向著整個的穀中望了幾眼,也隻有等著老鬼帶著白福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