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棺玉咋這樣子的心狠!”骨嬋一邊伸手試探性的把那個紡錘狀的物件給拿在了手裏,一邊的嘟囔道:“明知道這玩意是帶刺的,會紮壞我的,還往我的胸口窩裏塞。”
“嗬嗬…”聽了骨嬋的話,白福笑了!
“骨嬋,想要做一個母親哪裏會那個的容易!”白福說道:“我估計啊,是這個小棺玉故意的這樣子的做的。”
“為的是在你的心頭上產生刺痛,占據了你的心房,讓她成為你心頭上的肉,那樣你就會永遠的不會嫌棄她了!”
“這樣啊!”骨嬋一聽樂了,伸手把那個紡錘形的物件給拿到了嘴邊上,“吧嗒!”的親了一口說道:“這傻玉子,我還怕你嫌我這娘親醜陋,離開我而去呢!”
“白福你說的那意思是,我們啥時候等著這小棺玉把她身上的所有倒刺,都插到了這鬼皮咒的身上了,這裏的一切才能解開?”我疑惑的問白福道。
“嗯,等著吧。”白福說完,倒背著雙手,信步的順著那個回廊,向著藥師老頭住過的房間走去…
一整晚的時間過去了,溜達到裏邊的白福一直沒有回來,老鬼和骨嬋傻嗬嗬的坐在我麵前的地上,看著小棺玉不知疲倦的舞紮著。
幾天幾夜的沒有合眼,讓我的神情已經疲憊到了頂點,幾次的我都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心裏一陣陣的泛糊塗…
“白承祖,你看看這個是啥寶貝兒?”聽到了白福的一聲喊,我猛的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的通亮。
我靠!這是真的睡著了。
我心裏一激靈,趕緊的低頭看了看。
還好,依舊是那樣,小棺玉在忙活著,那身上的倒刺已經都拔到了大腿根的部位,看樣子是快要的接近尾聲了!
我竟然的睡著了,在沒有任何抗爭的情況下,這鬼皮咒竟然沒有把我給完全的包裹起來,這就是說,這鬼皮咒已經被小棺玉給控製住了?
想到了這裏,試著又動了動身子,發現能轉動的空間大了好多。
我試著轉動了一下,還是沒敢著把身子從裏邊給撤出來。
我怕我的身子撤出來,會影響小棺玉對鬼皮咒的操作。
“白承祖你低頭看一眼,你不認識這玩意?”白福大喊著跑了過來,伸出了手掌心。
在白福的手掌心裏邊,竟然爬動著一個隻有火柴盒那麼大的一個小烏龜…
“白福你咋了,這誰不認識啊,這不就是一隻小烏龜嗎?”看了白福手裏的物件,骨嬋很無語的看著白福喊道。
“白承祖,你看呢?”白福抬著頭看著我問道。
本來我也是沒在意白福手裏的玩意,現在的這個時候,誰還有心情去看一個小王八崽子。
可是看著白福那很認真的問我的神情,我還是向著白福手心裏的那個小烏龜看了過去。
那個烏龜雖然的小,但是那如白珊瑚一樣晶瑩透亮的清奇骨骼,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仙骨?”我一見,驚叫了一聲。
“哈哈…”聽見我喊出了仙骨,白福大笑著伸手把那個小王八的身子給翻轉了過來,示意我看那小王八的肚皮。
隻是一眼,我就覺得更不可思議了。
在那個小王八的肚皮上,抱著一個白白的麵團子,看著有點圓鼓鼓的,基本占據了小王八的整個肚皮。
“那個是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一個胖胖的老頭。”白福趕著說著,身形飛到了我的跟前,把手裏那倒仰的烏龜舉到了我的眼皮子底下。
“我沒見過,但是看著絕對的不是凡體!”白福指著小王八肚皮上那蜷縮在了一堆的東西說道。
那個圓圓的白色玩意太小了,我盡可量的探出頭去看了看,認出來了那是個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