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在一片的刺眼的白光中,整個的陰木棺槨被瞬間的撕裂,撕裂了一地黑色的碎棺材板子。
“這個?”我一見疑惑的大喊了起來。
“沒事的,是變異。”爺爺嘴裏說著,這身子可是往那堂屋子裏去了。
頂著一道道的霹靂閃電,爺爺彎腰把劈落到地上的陰木棺槨的外皮,給一塊塊的往出撇。
“爺爺,我來幫你!”隨著說話,我閃身的來到了爺爺的身邊。
等著到了陰木棺槨的跟前,我看明白了。
不是那陰木棺槨被撕裂了,而是此時的陰木棺槨就跟被扒了皮一樣的,表麵上在大塊的往下脫落掉皮。
“爺爺,這是?”我邊跟著爺爺抓起來地上的黑色碎片往出撇,邊問道。
“變異複製,你懂嗎?”爺爺說道:“白家需要複製出來一摸一樣的陰木棺槨,去堵上那被撕裂的口子。”
“你以為掉落的這是啥,這是我們爺倆個的陰血啊!”
“我們爺倆個的陰血?”我想起來了剛才在那陰木棺槨上的那道血河。
“還有那小香頭娃娃的。”我喃喃的說道。
“嗯,說句實在的話,今個要不是有這小玩意幫忙,還真就不一定能搞成這事。”爺爺也說道。
“這小玩意喝你的血,所以他身體裏也就有了陰血。”
“啪啦啦!”隨著閃電的接連的炸響,正在一片片的往下脫落掉皮的陰木棺槨,就像被人給鬼斧神工了一樣,恢複到了原來的模樣。
而陰木棺槨上那增長臃腫的部分,直接的散落了一地,就像一堆黑色的爛泥巴。
“成了!”爺爺大喊了一聲,身子奔著陰木棺槨的棺頭位置上去了。
“承祖,你接著把那些個碎片都給扔出去,我來點香火!”爺爺說著,回身的拿起來了幾根草香,點著了跪拜在了陰木棺槨的棺頭前。
由於這功夫勁的地麵上掉落下來的那些碎片,都還挺整裝的,所以我沒費啥力氣,幾把的就都給扔到了院子當中去了!
“承祖,你跟著出去!”看著地麵上的碎片都被我給扔了出去,跪在棺頭前的爺爺,擺手示意我回到院子裏。
我點點頭,回身的來到了院子中,地上淩亂的扔了一地的黑色的碎片,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想著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塊,拿在了手裏看了看。
捏在手裏感覺很有彈性,像膠皮,抓住一條的兩頭隨著便的一撅,竟然能很輕鬆的打彎到扣頭。
我心裏一動,這種的感覺咋跟著曉曉頭上那四方的玩意,有點一樣呢!
我這正疑惑著呢,耳邊就聽見了白福的叫喊。
“白承祖,你的閃電可以收回來了!”白福喊道。
我一聽,隨意的一張嘴,一道子的白光就從堂屋子裏飛了出來,飛射到了我的嘴巴裏。
這時候,爺爺的身影也從那堂屋子裏彈射了出來。
老頭子身影異常的利落,感覺就像被衝了電一樣,好多年的都沒看到爺爺這個樣子了。
我正納悶呢,等著爺爺的身形徹底的落到了地上,我這才看明白。
原來在爺爺的身後,從那堂屋子裏的陰木棺槨的棺頭的位置上,直直的彈射出來好多條七彩的絲線。
說在是絲線有著點的不恰當,因為那一條條的絲線有點粗,類似於織毛衣用的毛線。
每一條的絲線都閃著七彩斑斕的光,抖抖嗦嗦的從堂屋子裏延伸了出來,帶著一股子氣流,爺爺的身子原來是被那股子氣流給衝出來的。
“爺爺,這…”我疑惑的看著那已經伸展出了堂屋子門口的絲線,一時間的不知道應該咋辦?
“符文,白家的符文!”爺爺身子落地,身形扭轉了過來,手裏就多了一張太上老君的律令符。
我一聽,趕緊的喊著老鬼進屋,把我的背包給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