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祖住手!”一旁的白福一見,不知道為啥,大聲的喊住了我。
“別動手,我做中間人,壇主放了白家祖先的精魂,白承祖你放了壇主的人頭。”白福上前對著我說道。
“為啥?”聽了白福的話,我十分的不解,這壇主的命脈已經被我給掐在了手裏了,那直接宰了他也就完了。
那壇主一死,那白家人精魂的禁錮,不就自行的解脫了嗎,還用做啥交易啊?
“聽白福的。”看著我疑惑,一旁的爺爺走了上來。
聽爺爺也這麼的說,我放下了手裏的陰劍,向著那還坐在地上的壇主,望了過去。
此時的壇主看著我放下了手中的陰劍,也從他那張厚重的嘴唇子裏,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身子撲棱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白承祖你先還給我人頭,我會放了白家祖宗的精魂的,決不食言!”壇主站起來身子奔著我喊道。
“哼!”聽見他喊,我懶得跟他墨跡,直接的把手中的陰劍又橫在了那顆人頭之上。
“別別…”一看我的架勢,壇主趕忙的衝著我擺活手,示意我別動手。
“壇主,白家的人為人啥樣,你也是知道的,還是你先把白家的祖宗先給釋放出來吧!”看著這個架勢,一旁的白福又上前打圓場的說道。
我不是好眼神的看著白福,我就不明白了,這功夫勁的這白福唱的是哪一出戲。
聽了白福的話,壇主翻愣著眼珠子看了看我,伸手從懷裏掏出來了他那塊金燦燦的令牌,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一片金光燦爛裏,爺爺雙膝跪倒在了地上。
手裏白家的符文漫天的灑落,鬼娘和骨嬋抱著小棺玉,也跪倒在了爺爺的跟前。
隨著一陣陣布匹抖動的聲音響起,白家祖宗上位的那塊長條的大紅布,從堂屋子裏飄了出來,直接的飄到了爺爺他們的頭頂上空,迎風的展開,不停的抖動著……
一縷縷帶著長長尾巴的,像滑落的流星一樣的白家祖先精魂,從壇主令牌的那一片金光裏衝了出來,直直的奔著爺爺頭頂上抖動的那一大塊的紅布上而去!
我一見,知道這是白家的祖宗回來了,這身形上前,對著那塊大紅布也跪了下來。
也就是眨巴眼睛的時間裏,頭頂上飄著的那塊紅布之上,泛起來淡淡的紅色光暈,那光暈淺淺的看著十分的溫和……
“好了,白家的祖宗我已經還給你們了,這回該把我的腦袋還給我了吧!”
看著白家祖宗的精魂,都歸位到了那塊紅布之上,這壇主收回了手中的令牌,金光收攏中,張嘴喊道。
我歪著頭看了一眼爺爺,爺爺衝著我點了點頭,雙手舉過了頭頂,那塊紅布從半空中飛落了下來,折疊著落在了爺爺的手中。
爺爺還有鬼娘,很小心的手裏捧著那塊紅布,邁步的奔著爺爺的房間裏去了。
“白承祖,把人頭還給他!”一旁的白福說道。
“你為啥的要三番五次的讓文寶複活?”我手裏提拎著人頭,站了起來。
“還有就是曉曉現在頭上中的這個烏石咒,你能不能的解開?”我問道。
“我為啥的要複活閆文寶,這個你自己想去吧。”聽了我的問話,這壇主冷冷的說道:“至於那個烏石咒,那是那瓊花婆婆的傑作,這個你得去找她解去。”
“你…”我回頭看了一眼還被老鬼給抱在懷裏的曉曉,此時的曉曉很安靜,看樣子還是恢複到了以前的樣子了。
“白承祖,把人頭還給他,讓他走!”這時候,一旁的白福又催促我道。
耳邊聽著這白福一遍又一遍的催促,我很無語的看了白福幾眼,很不情願的把手裏的人頭,衝著壇主給扔了過去。
“哈哈…”隨著我手裏的那顆人頭扔了出去,壇主的雙手直接的伸了過來,把那顆人頭接到了手中,身形一轉,奔著白家的大院外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