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主!”月娘一見,驚叫著就要往前撲。
“回去,照顧好香兒和曉曉!”我一見,慌亂的喊著月娘回去。
“哈哈哈……壇主,把那另外的半張藏寶圖拿出來吧!”一看我跟壇主兩個人都被捆縛在了那蜘蛛絲裏邊,瓊花婆婆大笑著走了過來。
“謝謝你提醒我,要不然的我還不知道我手裏的隻是半張藏寶圖呢!”
“老乞婆,另外半張藏寶圖不在我的身上,在那個月娘身上呢!”壇主開口說了一句讓人震驚的話。
“什麼,在她的身上?”這瓊花婆婆一聽,身形立即的奔著月娘就撲了出去。
我一見大驚!
現在我的身子被捆縛住了,我試了一下,根本就一動不能動,這眼瞅著這瓊花婆婆又奔著月娘去了,這月娘哪裏會是瓊花婆婆的對手。
這一急,趕忙的用意念召喚出來禪珠,想著用禪珠,把瓊花婆婆給困住。
禪珠是出來了,也幻化了一片的金光,奔著那瓊花婆婆去了。
可是還沒等著到瓊花婆婆跟前呢,耳邊就聽見瓊花婆婆的一聲喊:“麻神,困住它!”
隨著瓊花婆婆的叫喊,這川哥奔著禪珠甩出去了幾根蜘蛛絲,把已經到了瓊花婆婆頭頂上的禪珠,給死死的捆縛住了,一片金光,悠蕩在了半空中……
“你……”我一見真是急了。
可是這自己的身子又動彈不了,眼見著那邊月娘母子被瓊花婆婆給逼了一個手忙腳亂,而一旁的曉曉和老屍,也加入到了戰團當中。
我看了看還在一旁冷冷看熱鬧的霜頭鬼母,大聲的喊道:“霜頭鬼母,快點的告訴我這玩意咋整,快點的啊!”
聽了我的叫喊,還沒等霜頭鬼母說話呢,我身子底下的壇主說話了。
“別叫喚了,認命吧,我們都要玩完!”壇主聲音頹喪的說道:“就是這要玩完的時候,被自己的奴才給騎在身底下,這個滋味真特碼的不好受!”
我一聽,低頭一看,可不是咋的。
就在剛才我身形大劈跨,向著壇主踢過來的那一瞬間,被這個川哥給纏住的,這一纏住,一縮力,直接的我這身子,就騎在了壇主的脖子上了……
“白承祖,別多想了,沒用了!”霜頭鬼母這時候揚脖衝著我來了一句。
“這……”聽了霜頭鬼母的話,我知道誰都指望不上了。
現在的形式很危急,我必須要馬上出去,要不然這月娘母女和曉曉,都會有危險了!
想到了這裏,拚勁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那蜘蛛絲的捆縛,可是不管著我咋用力,身子也是動彈不得半分毫。
“白承祖,別折騰了!”我身下的壇主又說道:“這麻神,就是陰界裏所說的死神。”
“每個人生來都有麵相,麻神就是專門的給人看麵相的。”
“那麻神想要束縛住我們,簡直是太容易了!”
“死神!”聽壇主這麼的一說,我瞬間的明白了。
命格,每個人在她的臉上,都有自己的命格。
平常我們說的臉上受了啥傷,那都叫破相。
一般人都以為所說的破相,就是破壞麵相,是毀容的意思。
其實不是,破相就是破了自己的命格。
這麻神是看相的,那隨便的看誰一眼,都知道咋樣的去破壞這個人的命格,隨便的就可以要了人的小命,那不是死神是啥?
完了,這玩意咋還跑出來了?
“白承祖,你知道我現在最後悔的一件事是啥嗎?”壇主悠悠的說道。
“知道,咋不從小把我給掐死!”我說道。
“你……”聽了我的話,壇主幹巴得苦笑了幾聲。
“還好,還知道自己是個禍害!”壇主接著說道:“我就是不明白了,你白承祖哪裏跟別人不一樣,要啥沒啥,還長了一顆婦人的心。”
“就別說別的,就連那自己的女人都整不明白,你咋就能掀起來這麼大的浪!”
“別說話。”我打斷了壇主的嘮叨,這都啥時候了,我哪裏有心思聽那壇主磨牙。
眼睛緊緊的盯著當場的打鬥,腦子裏細細的思考了起來。
命相?現在的我有兩個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