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炎山脈的另一端,一個被四座高峰包裹的巨大山穀中。
山穀中還有眾多小的凹地遍布在整個山穀,由於山峰的遮掩,山穀長年見不到太陽,溫度也比外界低上許多。
每到夜晚,清冷的月光照耀在山穀之中,更增一分幽涼。
而且隻有月圓之夜,月上中梢之時,才能在山穀中見到天上的圓月。
此時,在一個低窪的小穀之中,兩位結丹真人正在品茗論道。
“師弟,最近是否有那叛徒的消息?”
“沒有,自從他逃走之後,就音信皆無,在他家鄉布置的人馬也沒任何消息傳來。”
“從他的經曆不難看出,此人甚是隱忍,又善於裝瘋賣傻,自然沒那麼容易發現,想必現在仍在赤炎山脈中躲著。”
“哎!當初我要是沒外出就好了,孔兒師侄也不會慘死。”
“各人自有其命數,孔兒該有此一劫,我也隻能最後盡到做師傅和叔父的責任,讓他死後可以瞑目。”
“師兄大義!”
“好了,不說這些了,還有半個月就是蝕月之日,到時候有幾個秘境就會開啟,你我準備良久,希望弟子們能夠爭氣。”
“師兄放心,這半個月我會親自調教他們,我們這一脈必然不能弱於他人。”
之後,二人就閉口不言,專心品起茶來。
劉壯壯二人在第二天一早就來到了丁己藥園,見到是他二人,隱藏在暗處的武南河二人才出現。
“師妹師弟,是不是沒發現蟻道人蹤跡?不用擔心,我們在這守株待兔,他不出意外應該會來這裏的。”
秦禮陽看二人來的如此迅速,還以為沒能發現蟻道人,所以開口安慰道。
劉壯壯搖了搖頭,“師兄,蟻道人他應該不會來這了。”
“發生了什麼事?”武南河急切的問道。
隨後,劉壯壯就將分開之後,二人與蟻道人相遇的經過一一道來,連蟻道人所講的故事都沒落下。
“按壯壯所說,這蟻道人半天前就應該到這了,現在還沒來,怕是不會來了。我們也別幹等著了,壯壯,你讓鼠人嚐試再追蹤一下,看是否能有什麼線索。”武南河吩咐道。
不過這次注定沒什麼結果了,蟻道人根本沒來過這裏,加之距離太遠,鼠人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晴玉,你的法器毀了,就在這等著,萬一蟻道人再來也好有個照應,我們幾個繼續往前看看。”
晴玉點頭應下,之前的戰鬥讓她發現,劉壯壯根本不需要她照顧,完全有能力自保,所以也就不再堅持。
三人沒有再禦空飛行,而是騎乘上秦禮陽的傀儡獸,一邊前行,一邊嚐試著是否能再次發現蟻道人的痕跡。
可是這次蟻道人已經收起輕視之心,直到七日後三人來到與影月穀交接處,也沒有發現對方痕跡。
“我們回去吧!”武南河無奈的歎息道。
“師兄,難道就這麼放棄了?”
秦禮陽也很是憋屈,出來半個月毛都沒見著,就要回去,這一來一回一個多月,說出去都不夠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