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段(1 / 2)

,小紅蟲突然停下來,靜靜的趴在幹屍的手背上,以蟲子的方式深情凝望著。

我順著小蟲子的“目光”望去,原來這具男幹屍的手心裏捧著一顆珠子。

剛才可能因為恐慌並沒有仔細瞧他的手。

珠子圓潤剔透,裏麵居然還包裹著一隻一模一樣的小紅蟲。

那“啾啾”叫的小紅蟲兩隻複眼鋥亮鋥亮地對著珠子。

我心下想道,它倆該不會是一對吧?

我納罕,這隻珠子裏怎麼會有隻小紅蟲?還被當成寶似的被幹屍捧在手心裏。

難不成就是這顆珠子才使得幹屍經久不腐?

我心懷疑慮偷偷瞄了一眼沉睡中的幹屍,假惺惺地咧著嘴衝他毫不生分地問道:“嘿哥們,商量個事唄,把你手中的那顆珠子借我看一下。看完我就還你,你看這個室內連個門都沒有,我肯定跑不了。這麼多年自己在這挺孤單的吧,大不了我多留一會陪你聊聊天。或者出去的時候給你多燒點紙錢,說不定咱倆還是一脈血親呢。”

別怪我話多。

科學家說,話多也是壯膽的一種方式。

我好不客氣地問完後,還很是莊重地等了好一會,見男性幹屍沒有任何反應。

我大喜,樂和著,嘿嘿奸笑:“那啥,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啊。”

我像是怕幹屍會跳起來反悔似的,立馬不客氣地從他手中取出珠子細細端倪。

珠子在我看來也沒什麼特別之處,手感冰涼剔透,應該是一顆冰玉珠子,它不過就是比別的珠子晶瑩剔透些,就是裏麵有一隻奇怪的小紅蟲,就是放在手裏有一股冰涼的感覺,就是……

冰玉珠子染上我手中未幹掉的血液,霎那間發出耀眼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

我心中還有好多好多疑問,可是眼前開始漸漸模糊起來,身子也不聽使喚,天地間似乎顛覆扭曲著,我像是被狹隘的空間擠壓著一樣,渾身撕碎般疼痛……

我的記憶最後停留在幹屍灰飛煙滅的那一刻。

隻是我並沒有看見,幹屍嘴角那抹隨即而逝的詭異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挺俗的,很俗氣的穿越文。ORZ。

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到底攻還是受呢?

我是溫柔姐,嚕啦啦……原地得瑟的扭動。

3

3、某人一笑 ...

我似乎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裏有一座老宅子,老宅子裏有一個密室,密室中藏著一頂沒蓋的棺槨,棺槨內停放著一具男屍,男屍的手上……

男屍……?!

一陣莫名的心悸,我從噩夢中嚇醒,猛地張開眼睛,四周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幕,我坐在冰涼的地上,肩上還背著剛扛回國的包袱,手觸摸到的地方是凹凸不平的牆麵,渾身跟散了架似的疼痛。

原來並不是夢,這一切都是那麼真實,看來我還是身在棺槨室裏。

我擦了一把頭上的虛汗,心說我怎麼睡著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在我不知所措的靜默中流逝,我並沒有因此而適應黑漆漆的環境,恐慌正從四麵八方的黑暗中團團聚集起來,像數以萬計的螞蟻爬滿了我不知所措的心,而且並不急於一口吃掉它,隻是一點又一點慢慢吞噬著,用最殘酷的煎熬折磨著我。

我不可能不害怕,這種感覺就像身在漆黑的夢境中,什麼也看不清,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做不了,但是你還有真實的觸♪感清晰複雜的情緒,讓我困擾在最真實的夢境裏。

隻是這個夢境該如何掙脫?我該如何從這裏出去呢?

此時的我根本毫無辦法,我甚至有想過站起來大吼兩聲呼救,可是這裏離地麵少說也四、五米,就算我喊破喉嚨也不可能有人發現我。

然而密室既然能從外麵進入,就一定有機關從這裏出去,隻是我還沒找到而已。

心裏暗示是最強大的,小白都能變身為小強。

這一招對我這種從小就在家族白眼中長大的人是很管用。

我穩了穩心神,給自己強打起精神,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出口,活人總不能被活活給憋死吧。

雙腿因長時間坐地有些發麻,我隻好勉強撐起身子換個姿勢。

正準備站起來,一股熱氣突然噴麵而來,耳邊的頭發被刮來風的揚起,一隻冰涼的手蹙然間緊緊掐住我的脖子。

我被突如其來的危險嚇得魂不附體,根本忘記還有一種情緒叫做“害怕”,隻覺脖子裏的脆骨發出“哢吧”的錯位聲。

黑暗中,耳邊響起一個清冷的聲音,“你是誰?”

我是誰?我還要問問你是誰呢。

我在心中大喊,脖子上的手掐得我都快喘不過氣,更別說回答,臉也漲得火辣辣的發疼,我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反抗,手腳並用地拚命捶打在對方的身上,試圖掙脫出魔掌,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就像打在了一塊木頭上。我隻好雙手反握住那隻手,朝著他的□就是一記勾踢,沒想到對方比我反應還快,十精準地用另一隻手捏住我的膝蓋骨,使我提不起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