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光,我就算找隻猴子也不可能找那隻老狐狸亂倫的。

我羞憤地眼含屈辱的淚花望著師傅,期待他能替我解圍。

誰知師傅淡淡地,隻是淡淡地,而且懶洋洋地漫不經心地毫不在意地說了句,“她是我撿回來的徒弟。”

然後……然後我就衣衫不整披頭散發地淚奔了。

那隻毒蠍美女叫星華,我聽說過她的名字。佟掌櫃向我提起過,她是師傅的得力愛將,同我從小一樣父母雙亡,同我一樣也是被師傅撿回來的。

隻不過她隻是愛將,而我是愛徒。

其實昨晚也怪我,太沉不住事,沒淡定住,星華說的也沒錯,當時的情形我看起來確實是像去勾搭師傅的,但是老天作證,我紅九的身材絕對比棺材板有看頭,怎麼說也是旺仔小饅頭的級別吧。

不過師傅那隻老狐狸和毒蠍美人還真是絕配,也許毒蠍美人還真是我的祖奶奶,長得毒,眼睛毒,嘴巴更毒。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

我把滿腔的憤恨都化作力量用筷子不停地戳著麵前碗中的青魚。

“紅姑娘,你是把我當作你碗裏的那條被你戳爛的青魚泄憤呢吧。” 星華把臉從旁邊湊過來,挑釁道。

我心理默默承認。可是又不敢還嘴,隻好左右而言他,冷著臉正言道:“請叫我九兒姑娘。”

“好吧九兒姑娘。” 星華丹鳳眼微眯,嘴角掛著冷笑,“你說的很對,把你喚為紅姑娘,是對苑城水袖坊頭牌的褻瀆。”

不等我掀桌子發飆,星華又轉過頭夾起飯桌上的最後一條青魚為師傅布菜道:“爺,嚐下我做的青魚。”

說時遲那時快,我提起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掉星華伸向師傅碗裏的手。

事出突然,等反應過來,我已經不知所措地罰站在原地難掩尷尬之色,腦袋裏一陣暈眩,我剛剛……剛剛做了什麼?

星華的手還停在半空,滿臉烏雲密布。

師傅一臉漠然,不緊不慢地喝著手邊的老君眉。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哭喪著臉解釋,可是誰信呐,我都不信。“那個是……條件反射,一向都是我為師傅布菜,剛才看到星華為師傅夾菜,一時情急就痛下黑手。”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小,估計還不如蚊子聲。

我低頭,我懺悔。

剛才我絕對被鬼附身了。

“師傅……”我甜膩膩的叫著那隻麵無表情的老狐狸。

老狐狸媚眼斜睨,低沉著聲音,“很好,很好。”

好你個頭。我這急得燒心,老狐狸還在那跟我裝腔作勢的,難道他沒看到星華都都有了吃我的心思麼?

“那九兒就與我們一同上路吧。”師傅擱下手中的專用茶盞。

“為什麼?”星華大聲反問。

我沉默,反正也沒發言權。

師傅懶洋洋回道:“我習慣了九兒為我布菜。”

所以有時候我挺同情星華這種單細胞思考事情的女孩子。說好聽點她們很單純直腸子,說不好聽點就是不用腦子。

那隻狐狸說什麼“習慣了九兒為我布菜”,這種話星華那個直腸子居然信了。

看來她除了毒舌點,真的沒什麼殺傷力,完全不是老狐狸的對手了。

為什麼老狐狸不說習慣了我端茶倒水,而偏偏要當著星華的麵說習慣了我布菜,還是以星華布菜為前提。

反正星華現在痛恨死我了。把我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我不明白師傅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反正肯定不是為了我好。

比如說現在,星華正在為了我出發前失蹤的半個小時而極盡毒舌。

“九兒姑娘,這都要出發了,跑哪玩去了?”星華迎麵奔來,大有撲過來打我一拳打架勢。

我背著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去買了點東西。”

“你手裏拿了什麼?”星華問。

師傅遠遠地從大門口飄來,在我身上嗅了嗅,眉角跳了一下,“蹄子的味道。”

哎喲喂,我的親姥姥,咱家老祖宗到底是啥鼻子。

星華不耐煩地攤開手,“快拿出來。”

我本來還想炫耀一番,現在被師傅的鼻子識破,隻好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她。

泱泱道:“師傅,你怎麼知道是……”

“這是什麼?!”星華打斷我的話,用左手捏著黑黢黢的驢蹄子,右手捏著鼻子,悶悶道,“還這麼臭。”

“你不認識麼?”我感到不解,盜墓老手不可能不認識到的,“這是黑驢蹄子呀。”

“用來做什麼的?”星華把一包的黑驢蹄子扔還給我,很嫌棄地用帕子擦著手指。

“盜墓排行榜第一法寶,用來塞進僵屍的嘴巴的。”

星華滿臉陰沉,嘴角開始抽搐,“這是誰告訴你的?”

“我們那,盜墓……”小說都是這麼寫的。

“沒聽過盜墓用黑驢蹄子的。”星華扶額大吼,拍著爆筋的腦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別再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