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場雨是針對歐陽楚,但她猜錯了,她的異能能力第二次栽到烏鷹的手上,第一次是孩子那次

“你變成這個模樣,難道不擔心?”烏鷹挑起她的一縷發絲,低聲問道。

寵兒輕笑,搖搖頭,有何好擔心,現在這模樣很正常,在現代很多外國人不都這副模樣。

他把發絲放到鼻沿下,一股獨特的香氣,沁入他的心扉:“你的模樣是有點變了,但還不是原來的那個你。我還得努力。”

寵兒睨他一眼,輕靠在他身上:“別把主意打在我家人的身就好。”

烏鷹深邃眸子滑過一絲光亮,魅惑一笑,他搖了搖頭:“不行,藥效不強如何醫好身子。”

說著,他站起身子,往洞外走去:“我們宮城再見。”

寵兒抬起頭,望著他離去的身影,也跟著站起來,抓起地上的髒兮兮的外裳穿在身上。

倏地一道白光閃過,她身上的衣料煥然一新,手中憑空多出一件黑紗鬥笠,袖子輕揮,旺火頓熄,整個黑洞變得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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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子一臉倦容,剛步入大門,鍾離木抱著心貝匆匆走來:“心貝有話要說。”

他心不在焉的接過孩子,寵兒沒找到,連具屍首都沒見著,這說明她一定沒死她肯定躲在哪。

“爹,剛娘用異能給我們傳話了,讓你們不要擔心她,她沒事呢,如果晚點歐陽楚抬著屍體來我們家,你們一定以娘的身份厚藏她。”貝心說道。

鍾離子聽到寵兒沒事,身子頓時軟倒在地上。

“歐陽楚?”難道歐陽楚早就知道寵兒沒事?那昨晚他為何這麼賣力尋找?用意為何?難道又是寵兒的主意。

未時剛過,歐陽楚就讓人,八抬棺材把‘寵兒’風光送回鍾離家,他臉上的悲痛,差點讓鍾離子還真以為裏邊的人是寵兒。

鍾離大宅上上下下變得愁雲慘淡,霎時掛起了白布,白燈籠,辦起喪事。

眾人穿起喪服,女子哭哭啼啼,男子愁眉苦臉,一臉悲痛。車微情最厲害,裝得最像,連暈好幾次,都被人送回屋裏休息,然後休息夠了,又出來假裝悲傷哭泣。

南宮藍看著這一切,嘴角眼角抽搐不停,他才不相信禍害遺千年的女人,這麼快死去。當然這些都不關他的事,他隻想離開,有些事還等著跟三皇子報備。可是他低頭看著手中的孩子露出天真的笑容對著他笑,讓他有些力不從心。

望著沒牙的孩子,他輕笑一聲,用食指逗逗他的小臉:“無齒的娃兒。”

你才無恥。

“誰?”**的男音,讓南宮藍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警惕的打量四周。

周圍一切如常,大家都沉浸在悲傷之中,根本沒空搭理他這個閑人。

難道又是幻聽?看來,他回到宮城一定找個大夫瞧瞧,不對,應該找宮中的禦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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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其在山崖底下,一直未離去,以寵兒的輕功,這點高度,根本不可能把她摔死,再者,有異能的她,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死去。

他悄悄的躲在一旁,等鍾離子他們離去,他才現身,他試著往崖底深處找去。

就在這時,一團黑影進入他的視線,他快速的躲到大樹後,悄悄探頭一看:烏鷹!他怎麼會在這?之前他跟鍾離子出來的找人之時,他並未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