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嚴跟夜熒兩人眉頭一挑:這娃兒,怎麼突然變性了?

就在這時,一陣清風吹入大廳,突然撲麵而來的風,讓司嚴凝神,緊緊的盯著前方。

這詭異突來的輕風,夜熒也不敢怠慢,放下茶杯,拿起桌麵上的扇子,直起腰杆。

“我慘了!”貝心小聲嘟喃,娘來了!

大廳變得異常安靜,一條白影,瞬間來至他們的麵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此人身手定不凡,夜熒暗暗大驚,閃速揮出扇子,當她看清來人,手一歪,扇子從那人的身前擦過,然後收了回來。

而司嚴,抱著孩子趕緊跳離原位。就怕來人對孩子不利。

“又不聽話了?”來人的聲音輕柔好聽,而且讓司嚴感到很熟悉。

此人身子嬌小,瓜子小臉,一身白衣、白發的女子,他在心裏不停摸索,在哪見過她。

“娘,我很聽話呢,剛才爺爺還給我念家規。”貝心趕緊討好的說道。就怕娘不高興,封住她的異能。

小騙子!寵兒露出淡淡微笑,之前好像聽到,她吵著要聽故事,不要聽家規。

爺爺?這孩子第一次這麼叫他,司嚴激動的,狠狠的在貝心臉上親了一口。剛才她在叫娘?那眼前這位就是鍾離寵兒?果然還沒死!身懷異能的她,那山崖的高度,怎麼可能輕易把她摔死。

“寵兒,你的模樣”夜熒驚訝的問道,她為何突然變得異常妖媚?期間發生了何事?

寵兒微微一笑:“沒事,我這次來是接貝心走的。”

司嚴一聽,趕緊把孩子摟得緊緊的,厲聲喝道:“這是我們司家的孩子,你不能帶走。”

“對,我是司家的孫女,我不要跟你走。”當然這話是貝心心裏偷偷說的,她可不敢跟娘鬥。

寵兒淡瞥他一眼:“可你有當我是你的媳婦嗎?串通皇後來害鍾離家。”

她語氣不淡不鹹,沒有控告的意味,隻是陳述事實,讓司嚴頓時漲紅了臉。他也是逼於無奈,契約在皇後手上,必需替她完成那事。

聞言,夜熒大拍桌子,怒道:“好你個司嚴,難怪你最近偷偷摸摸早出晚歸,原來都不敢跟我說這事。”

“娘了,我不就是怕你生氣嗎?”司嚴苦著臉。

“我現在更生氣。”夜熒把孩子搶過來,放到寵兒的手裏,低聲說道:“是我們司家對不起你。孩子你要回去,理所當然。哪天氣消了,記得要抱回來。”

夜熒立刻揪起司嚴的耳朵離開大廳。

司嚴順著夜熒的手,低下頭,一直哇哇大叫:“娘子,你小力點,為夫疼。”

她沒好氣的放開他。她知道,司嚴所幹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司嚴急忙問道:“你為何要把孩子給回她。”他可是計劃五年內把貝心那娃兒培養成材,然後他就可以跟娘子雲遊四海。

夜熒卟哧一笑:“你不懂,這貝心小丫頭可把我們折磨慘了,我們好久”她微紅雙臉,不好意思把後麵的話接下去。

司嚴立刻會意,哈哈大笑:“也是,該帶回去了,現在我們去忙活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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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府

鍾離子呆坐在銅鏡前癡癡笑傻,心裏甜滋滋的。今晚寵兒的表現,是不是證明她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