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傲徹底傻眼,這番指控成立嗎?
他過往的記憶,依然模糊,但對她表明心跡的話,他當真從未說過?可能嗎?可她信誓旦旦的模樣,難道自己真沒有說過?
我發誓就算沒有,孩子我仍是愛你的,很愛~很愛——先不管以前了,眼前才最重要。
[卷]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唉!”沈含玉垂眉斂睫,伸手取過桌幾上的參茶,淺啜一口歎息道:“言不由衷的話,聽來就是不舒服!”
“言不由衷?他哪有?”司承傲委屈萬分的看著她,他說那話可沒有摻一點兒假。蹭蹭,終於蹭到了她邊上:“我沒有言不由衷。”
以前怎沒發覺,她這麼難纏?還是她根本就是故意在找他的茬?
但印象中她不是這樣的人——她對他的緊張瞎子都看得出來又怎舍得故意與他過不去?
她到底在介意什麼呢?他愛孩子比愛她多?還是他從沒有說過他愛她?哎喲!他到底是說沒說過?
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她的衣服,憋屈的好像犯錯的小孩:“含玉我真的沒有言不由衷。”
見她似乎並沒有想要甩開他的意思,他的膽子大了些,雙手放在她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摩了起來:“你看我從沒對你說過謊對不對?”
“沒有嗎?”沈含玉放下手中的茶杯,頗享受的閉上眼睛,接受他的服侍——沒錯啦!她就是故意在找茬,誰叫他還想不起來?誰叫他愛孩子比較多?誰叫他說愛她說的那麼少?
“有!”弱弱的語氣隨即耍賴:“那個我不記得了,所以不算數。”
她指的當然是最初的欺騙!那個他忘記了,忘記了就不作數了。
“真不記得?真不記得了,還掩飾什麼?這不就應了那句做賊心虛那句話了?”
有一點點,隻有一點點點點印象,更加賣力的伺候著語氣,也是柔軟討好的:“過去的事情,我們不要談了好不好?”
“那就繼續現在的問題——”沈含玉好整以暇的換了個姿勢:“你非要送我回去不可?”
司承傲討饒的笑臉,立刻變成了苦瓜形狀:“含玉這個問題,基本上沒有什麼爭議對不對?你很明白你怎麼舍得讓我擔心呢?”
“你又怎舍得我為你擔心呢?”沈含玉剛要扭頭瞪身後的他,他已將雙臂從後麵環繞了過來,下巴蹭著她的頸窩,存心要她瞪不到!
親昵的以下巴摩挲著她的頸窩,小人的往她敏[gǎn]的耳後,噴著氣息:“你隻要好好照顧自己與寶寶。不需要擔心我。我保證不會有事!”
“這種保證誰信誰是傻瓜!”沈含玉很想拿鼻孔哼他,但那可惡的家夥。完全掌握了她身體的弱點,三兩下便讓她癱軟在了他的懷裏:“我……”
“你若不離開我,會因為時時刻刻擔憂,你說不定某天精神不濟時,冷拓找上門來了!屆時若保護不了你,怎麼辦?”趁她虛弱之際,趕緊加大攻勢。
輕咬舔舐著她光潔圓潤的耳垂,印出濡濕的痕跡,也成功的將那潔白染上了好看的粉紅:“我會分心說不定連自己都保全不了,這樣你仍然不肯走嗎?”
這家夥簡直是變相的威脅了。可是她努力想要坐直身子,不讓自己的思緒受他動作的打擾,但很顯然這是徒勞的:“唔……可到時,冷拓發現我不在初雲國,又殺到琉毓國,找我麻煩怎麼辦?”
“放心~送你回琉毓國是絕對保密的事情,冷拓不會有機會知道!你隻要乖乖待在那邊,好吃好睡的養好身體,安心等我去接你就好了!怎麼送她回去,他早已經想好了,隻要妥善安排。冷拓不可能發現,她已經不在初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