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們昨天去什麼地方鬼混了?”王曉璐看著李睿哲說道。
“鬼混?這裏有地方鬼火嗎?又沒有酒吧。”李睿哲覺得有些奇怪。
“沒有酒吧就不能鬼混了?我知道有個地方,你去不?”
李睿哲滿臉黑人問號,這女人是不是到排卵期了,開口開口就搞黃色。
“好啊,在哪裏?帶我去見識見識。”李睿哲從駕駛室上走了出來,一晚上窩在車子裏,難受的要死,還有心思鬼混?
王曉璐笑了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了一袋包子,聞著香味,李睿哲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好香,可是我沒有刷牙啊!”李睿哲剛想一口一個,但發現自己沒有刷牙是吃不進東西的。
“我給你準備了這個。”說著王曉璐拿出了一塊綠箭口香糖,伸手遞了過來。
忽然李睿哲耳朵裏響起了一句話。
“做個盆友吧!”
但是王曉璐的嘴巴並沒有動,我特麼這是幻聽了?是不是跟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隻收腦白金一個意思,被洗腦了。
“口香糖不能替代牙刷,隻能暫時替代一下。”王曉璐說罷坐到了駕駛室上。
簡單清理口腔,吃下十個包子,車子也行駛出了很遠。
“看來我們的飯量都很大。”
“不是因為他,我能像是飯桶一樣?”
“能吃是福啊。”
“但是飯桶還是算了。”
“能講講你們的故事不?”王曉璐開車來到一處河邊,這裏人跡罕至。
“我跟左矢是如何相逢的?”
“嗯,也可以吧。”
李睿哲回想起剛知道左矢,那幾天的忐忑心情。
“我跟左矢啊。。。。。。”
兩人互相講述了自己是如何跟阿爾塔星人相遇的。
跟李睿哲不一樣,王曉璐並不是睡夢中被寄生的,而是那天她發燒感冒了,身體難受的緊,迷迷糊糊發現一個類似蝌蚪的東西爬進了自己的耳朵裏,王曉璐還以為自己發燒做噩夢,蝌蚪怎麼可能會爬上岸呢。
直到第二天她才發覺有些不對勁,因為腦子裏會出現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起先是聽不懂呢喃,都開始清晰的話語。
“這是克蘇魯的呼喚?”王曉璐驚出一身冷汗,王曉璐是一個人租房居住的,第二天會從房東那裏聽到自己深夜會出門。
是自己夢遊了?王曉璐終於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了,她本想去醫院檢查一下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
終於那天晚上,寄生在她腦子裏的阿爾塔星人跟她攤牌了,告訴了她所有的一切,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王曉璐終於接受,自己大腦被寄生的現實。
後來她不小心在普通人麵前露出了自己的異常,如同李睿哲一樣引起了聯邦政府的注意,隨後異常蒸發小組便抓到了她,但因為疏忽,王曉璐又逃了出來。
總之也是一段難忘的故事。
“也挺精彩。”李睿哲開口道。
“是挺精彩的,有了他,我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多新奇的事情,居然真有外星人。”王曉璐看著天空笑了。
“你叫左矢?這名字的含義是什麼?”王曉璐看著左矢說道。
“左,是代表我寄生在李睿哲的左手上,失,箭矢的意思,歸心似箭。”左矢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