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澤穿著淡藍色休閑西裝,頭發用發蠟抓的隨性自然;易澤的頭發枝枝杈杈的在我眼裏總跟個鳥窩似得,不過我卻從來都不敢說。易澤有一雙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的明亮眼眸,那雙眼睛從早到晚都是彎彎的帶著笑意,這對於情竇初開的少女而言那雙眼睛簡直就是致命的。
現如今易澤英俊的外表中透漏出一股成熟的氣息,更是無數少女追逐的對象,更何況他還是一家西餐廳的老板。勉強算是一位銅錢王老五,不過易澤的愛情也並非一帆風順的。
易澤說談戀愛不像創業開店,隻要堅持尋找管理方法就可以成功。
讀書的時候易澤經常去餐廳勤工儉學,其實易澤根本不缺錢花,也不需要什麼工作經驗,他去餐廳的唯一理由就是陪他的女朋友。
我哥哥易澤為人處事善良平和,他從不炫耀自己,也不爭強好勝。這仿佛和他英俊輕佻的外表有些格格不入,認識他的人也很難相信,易澤原來這麼注重感情,和他的招牌似得壞壞的微笑一點都不像。易澤在他們眼中今生仿佛注定要成為混跡花叢從不留名的公子哥兒。
易澤的女朋友家境不是很好,為了讀大學家裏也是東拚西湊的向親戚朋友借了許多錢。那女孩認定了隻有讀書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這一真理,所以無論如何她也要讀大學,哪怕自己去打工賺錢,所以她真的到校餐廳勤工儉學去了。
易澤告訴我說他第一次見他女友的地點就是在學校的校食堂,那天易澤從操場打完籃球餓得饑腸轆轆,差點沒忍住把籃球一口一口給嚼了。滿身臭汗梳也顧不得梳洗的易澤就馬不停蹄的跑食堂吃飯去了。
易澤在站到校食堂大廳中央時他才明白,原來自己為了打球又忘記時間了。看著食堂裏還剩下的零星幾人易澤坦然一笑,罵道:“靠,又來晚了。”易澤敲了敲滿是臭汗的腦袋,算是懲罰自己不計時的壞毛病。
“嗨,還有飯嗎?”易澤站在食堂玻璃窗口處朝裏麵喊著。
“你自己看不到麼?來這麼晚,就是有你也吃不上熱的。”一位戴口罩的女孩拿著一個大勺子嘟嘟囔囔就朝窗口處走了過來。
“嗬嗬,剛隻顧的打球了,竟然把時間給忘啦。你行行好賞口飯吃唄,我不挑食的。”易澤一臉殷勤的朝手拿勺子的女孩笑了笑。
“你還想挑食!都這個點兒了有吃的就已經算是你燒高香了。”女孩說著揮了揮手中的大勺。“滿身臭汗你也不知道洗洗,如果門口不寫著臉盆大的食堂二字別人還以為我們這裏是澡堂呢。想吃什麼,我給你盛。”
易澤看著眼前這位大眼睛姑娘說:“誰家澡堂裏有手拿大勺的大眼睛美女。咦,對了,以後我也來食堂工作不就不怕沒吃的了麼,這主意不錯。美女,你這有啥我就吃啥,你都說了現在能有口吃的就不錯了還故意問我想吃什麼。你這不是故意要勾我肚子裏的饞蟲麼。”
那姑娘大眼睛忽閃了幾下,撇了撇易澤,沒好氣的吼道:“少羅嗦,這兒還剩一份涼皮你吃不吃?不吃我可要端走了哈。”
易澤這家夥還真是言出必行,說去食堂工作還真去了,他去食堂的目地還真是為了不讓自己餓肚子。不過後來有一次易澤喝醉後告訴了我真相,他說他第一次見揮舞大勺的那姑娘就被她的大眼睛給深深迷住了。易澤說他在學校蹲街竄巷的經過多方打聽詢問後方才知曉,他確定了他的猜測,那天他見的那位拿大勺子的大眼睛女孩還確實是一位美女。而且她在學校還小有名氣,被色狼們親切的稱為‘餐廳西施’。
再然後然後易澤這家夥就獻殷勤似得跑去跟人家做同事去了,他打的旗號是為了不讓自己餓肚子。俗話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易澤和餐廳西施成了同事,關係自然也逐漸變得熟識起來,更何況易澤這家夥是故意去接近人家的。
就這麼嘻嘻哈哈他們在一起工作了半年,彼此也基本成了親密朋友。易恩澤感覺時機到了,決定向餐廳西施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