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站著不少的柔然侍衛,就知道這名少女必定是大有來頭。
“哎呀,這位姑娘,老朽也不知道啊。”老者忙作揖道。
“老伯知道多少就說多少。”葉傾城追問道,若是一點都不知情。為何要歎息搖頭呢?他剛才目中帶著悲,若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必定如她一樣也會四處張望和帶著探究的目光審視一切的。
老者在葉傾城的一再追問下隻能將他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其實老朽也隻是道聽途說罷了。”他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聽說這靖國公府上的秦三公子對人家姑娘用了強,還將人家姑娘赤條條的從屋子裏麵拋出去,秦家很多人都看到了。後來秦府的人為了堵口,將這姑娘和她母親的賣身契給了她們又將人一大早就朝鄉下送,還說給人家一筆錢什麼的,可是人家在路上就遇到了劫匪劫殺,幸好有好心人經過救了她們一命。那些劫殺她們的人無意之中丟棄的東西裏麵有靖國公府的印記,那姑娘氣不過,中午就自己抹脖子上吊死了。這不,人家的母親就帶著女兒的屍體前來秦府門口喊冤了。”
“喊冤不應該去官府嗎?”葉傾城皺眉問道。秦三公子是哪一個?不會是秦韶吧
“姑娘,難道你不知道靖國公府的三公子是什麼人嗎?”老者看了看葉傾城的衣衫,這姑娘穿著定慧衫,定是女學之中的人,女學眾人非富即貴,哪裏會不知道秦府的名號,不過老者轉念想想,人家也就是一個小姑娘,不知道秦府三公子是做什麼的也是正常。於是老者對葉傾城說道。“那秦府三公子是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副指揮使,誰敢去官府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告啊,秦府若是真的起了殺人滅口之心,那不等於送羊入虎口嗎?還不被秦三公子全滅了。所以那婦人就帶著女兒的屍體跑來秦府門口鬧。巴望著這事情鬧大了,好討回一個公道。”
聽完老者的話,葉傾城就有點蒙圈了
還真是秦韶
呃!別說,還真看不出秦韶會是那樣的一個人
“這事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葉傾城問道。
“據說是昨天夜裏。”老者說道。
昨天夜裏,那秦韶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嗎?葉傾城炯炯有神的想到,隨後轉念一想,不對,他們相遇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從平江王府裏麵跑出來的時候王府的大多數人都已經睡著了。即便古人晚上睡的早,那時候也是深夜。
“秦府就沒人出來?”葉傾城又問道。
“出來了。出來了一位夫人,勸了兩句,被那老婦人給噴了回去。”老者說道。“唉,看起來這位婦人是豁出去了,聽說秦府的那位三公子是馬上要迎娶公主,當駙馬的人,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秦府意欲掩蓋也是正常的。”
呃!葉傾城聽完,瞬間有種躺槍的感覺難道昨夜秦韶說的自己被人背叛,那背叛他的女人就是席子裏麵卷著的那個。葉傾城想起了昨夜秦韶的模樣,好像活鬼一樣。這個間歇性蛇精病那天在煙波院裏麵差點掐死她,那麼弄死那個女人也應該不是什麼太難得事情吧。咦,葉傾城覺得背脊骨寒了一下,自己昨天好像還傻了吧唧的勸慰他來著,難不成他一大早就跑出去殺人了?
葉傾城摸了摸自己雞皮疙瘩直冒的胳膊,隨後轉念一想,不對,如果是秦韶做的,或者是秦韶派人做的,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留下活口?秦韶是吃什麼飯的?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副指揮使啊,殺人會眨眼嗎?會留下那麼一個大爛攤子給自己嗎?
葉傾城想到這裏,就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了。
“想不到秦韶秦大人平時看起來風光霽月,暗地裏卻是這麼一個卑鄙齷齪的人。”站在葉傾城身後的博古爾忽然開口恨聲說道。“傾城,你還要嫁給這樣的男人嗎?一會我就去求見你們大梁的皇帝,求他解除你們的婚約!這樣的人不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