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動自覺的披著被子窩在了椅子上,她晃著腿,哼著小曲,等頭發幹。
秦韶也在沐浴之後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葉傾城坐在寬大的椅子裏,身周堆著雲絲被子,墨發垂肩的樣子,她的美不用贅述,是他曾司空見慣的,隻是現在他更是覺得葉傾城比前一世的那位更漂亮,細細品味,即便沒有完全長成,但是她坐在那邊就如同暗夜之中的明珠一樣,流光隱隱,叫人完全挪不開眼。
“今夜你睡床吧。”秦韶輕咳了一聲,緩聲開口。
椅子上的少女對他頭來詫異和探究的目光,讓他微微的一凜。
“為什麼?”葉傾城問道。“我睡了你的床,你睡哪裏?”
“自然也是床。”秦韶緩聲說道。
葉傾城的嘴角就抽[dòng]了起來,“你在開玩笑?”她問道。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秦韶蹙眉說道。
葉傾城一攏自己的肩膀,他那樣子是真的不像在開玩笑。
“我不會碰你。”秦韶說道,他略帶嫌棄的看了看葉傾城,“床很大,你太平。”
臥槽!不帶這麼坑的!葉傾城忍不住翻了秦韶一個大大的白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果然很平
“我對小姑娘沒有任何興趣。”秦韶又加了一句。
看來等葉傾城回門之後他要找人去在這個房間裏再安置一個軟榻之類的東西。今夜就與葉傾城湊合一下,明天是回門日,總不能讓她腰酸背痛的回去,像是什麼樣子。
“也對。”葉傾城想起那個在妓院的姑娘,“你是有心上人的。”反正秦韶也不會對她做什麼,即便他敢做,她也有本事叫他下半輩子都不舉,想到這裏葉傾城也就釋然了。他感興趣的應該是那個從妓院裏麵被他贖出來的姑娘。
葉傾城睡了兩天的硬木頭椅子了,也覺得腰酸背疼的,所以她也就不再矯情什麼,而是大方的跳下椅子,抱著被子走到床邊,“你裏麵還是我裏麵?”她問道。
“隨便。”秦韶說道。
“那我裏麵。”葉傾城自動自覺的滾了進去。
秦韶等她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躺好,這才緩步走過去,脫鞋上床,指風一帶,紗幔層層吹落下來,遮蔽住了外麵的燭火。顯得紗帳環繞之中變得幽暗了下來。
秦韶覺得自己有點僵硬,他不由回眸看了看葉傾城,見她也在瞪著眼睛看著自己,兩個人都是一愣。
“好尷尬。”葉傾城笑道,她還是第一次與一個男人躺在一起。
說起來,秦韶已經占了好幾個她的人生第一次了。
“是啊。”秦韶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兩個人又安靜了下去,微妙的氣氛在兩個人中間緩緩的流轉著。
“你的拳腳功夫是哪裏學的?”秦韶輕咳了一聲問道。
“哦。是高人教的。”葉傾城繼續說瞎話。
騙人!秦韶明明知道她在胡扯,但是也不揭穿他。她的來曆成謎。
“對了,秦韶,你們靖國公府是武將出身是吧。”葉傾城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她頓時來了精神,半支起了自己的神奇,饒有興趣的看著秦韶。
“是。”秦韶點了點頭,少女的長發從她側起的身子上垂泄下來,如同緞子一樣,或許是燈火被紗帳阻隔的太過,秦韶竟然在她發育的一點都不好的身體上看出了一絲的性感之意。
“那你們家有沒有什麼可以傳授給別人的刀馬功夫?”葉傾城問道。
秦韶微微的一怔,“我們秦家有祖傳的秦家槍法。”
“祖傳的啊?”葉傾城有點失望,“是不是那種隻傳男不傳女的?”
“不是。隻要是秦家的人,男女皆可學。”秦韶搖了搖頭,“不過關鍵招式卻是要征得家主的同意才能學得。”秦家的祖先為了怕秦家槍法失傳所以定下這種規矩,但是又怕人人都學會秦家槍法所以又另外立了一條規矩,最最核心的八招必須要征得家主的同意才能傳授出去。
當年他學也是得了祖父的首肯的。
“不用核心招式。”葉傾城目光一亮抬手輕輕的扯住了秦韶的衣袖,“你教我普通的招式就好了。可以嗎?”她要考會試,不會刀馬功夫是一件大問題,現在秦韶可是幫了她的大忙了,隻要他答應教,即便是她不會秦家槍法的核心招式,應該也不至於在會試上輸的太難看。
看著她那充滿了殷切的目光,秦韶就算是有心拒絕也貌似有點狠不下心來。
“可以。”秦韶微微的頓了頓,還是點了點頭。
“太好了!”葉傾城頓時開心的差點蹦起來,“那明天就開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