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隻能應一聲。
見葉傾城一點反駁她的意-
第一天按下來耗費了一個時辰的時間,葉傾城按的手指頭都有點脫力,老國公也是硬氣,那麼痛,他也咬牙忍下來了,竟是哼都沒哼一聲,這叫葉傾城也暗自佩服。她記得當初爺爺因為讓那個偏癱的老人站起來之後就名聲大噪,就連城裏也有不少人慕名而來,但是卻沒幾個能堅持下來的,一來是她的爺爺不過是一個鄉下的老中醫,沒什麼名氣,人還土土的,在那個注重包裝與外表的年代,他這樣的老中醫並不吃香,二來,這手法前幾天被按的人實在是太疼了,很多人吃不了那個苦,幾天一按,痛個半死,也就沒人再肯來繼續下去了。所以爺爺的名氣也隻是紅了一小陣子,隨後就漸漸的湮滅掉了。葉傾城那時候覺得自己的爺爺太不會營銷自己,若是換上一身白色的長褂衫,將頭發和胡子打理打理,營造出一份仙風道骨,隱匿於鄉村的感覺,沒準就有人會堅持下來了。葉傾城也曾將這個想法和爺爺提過,隻是爺爺說的是人家來他就治,不需要營造自己去討好別人。
其實這件事情對葉傾城來說也是感觸良多。
有些事情和人真的不能光看表麵的。
葉傾城給老國公按摩的消息不脛而走,傳到了國公夫人的耳朵裏,國公夫人去看國公爺,回來也就決定不去管這件事情了。
那位公主也不過就是嘩眾取寵罷了,在她看來,葉傾城不過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不知道從哪裏學來一套按摩的手法就大言不慚,她去討好國公爺也不過就是圖個新鮮,時間長了,隻怕最早打退堂鼓的就是葉傾城了。
讓她在院子裏折騰,總好過出去折騰的強,所以國公夫人也就睜一眼閉一眼,老國公的身體已經那樣了,被按幾下還能怎麼樣?
梅氏在葉傾城給國公爺按摩的時候去看過一次,倒是真的對這位名聲素來不良的公主有點刮目相看。
她看得真切,葉傾城絕對不是糊弄人的,那按下去的力度和準度。就連她這個外行看起來都覺得十分的專業和到位,雖然梅氏不知道葉傾城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一手,但是盡孝道畢竟是一種好事。她也樂見其成。
看來她公公在見葉傾城第一眼的時候就將傳家的玉佩給葉傾城,也是有點道理的,人與人之間就那麼回事,投緣就什麼都好,一眼看不上,事事都看不上,就跟她婆婆對葉傾城的感覺似的。
葉傾城在國公府的小日子過的也算是充實了,每天上午請安,去給國公爺按摩,中午秦韶會回來陪她吃飯,吃過飯後小憩片刻,就會指點她秦家的槍法。如果秦韶有事不在,她就搗鼓那些回門那天從平江王府帶回來的新裝備。她還讓素和與素清幫她做了幾套利於行動的衣衫。
素和與素清都是心靈手巧的人,聽了葉傾城的要求之後,更是盡心盡力。無比將衣服做到最完美,從選料到設計,她們兩個都是一絲不苟,認認真真的去做。
有的時候秦韶會被臨時叫道衙門去,等晚上回來,看到自己的寧遠麵亮著燈火,葉傾城懶散的靠在軟榻上看書,素和與素清在一邊做著針線,這種安靜溫暖的氛圍也會讓他因為公事而略顯的浮躁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
他找人在屋子裏麵添置了一張軟榻,原本是他想睡在軟榻上的,不過葉傾城說什麼都不肯,執意將床讓給他,自己去睡軟榻。日子就這樣的在瑣碎而平凡的生活之中一點點的流逝。
夏季一過,眼看著就到了秋日。
距離武舉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
山村滅村的案子查到最後也到底沒查出什麼所以然來,所有的線索都奇異斷了,好像有人已經事先東西了他們追查的方向一樣,總是能快他們一步將所有的證據毀去。
昭帝為此秘密的召見了秦韶,秦韶是覺得朝廷之中似乎有人與此案有關,不然的話,又怎麼能那麼輕易的被人占了先機。昭帝也是這麼覺得的。錦衣衛之中他最信的過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