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的人,自己還不知道嗎?”
“你去和誰理論?”葉傾城叫住了呂鵬,沉聲說道,“汙蔑這種事情無處不在,沉住氣。不要緊,沒人來就沒人來。難道你們害怕?咱們就十八個人一起,咱們能贏孫百戶一次,就能贏二次!麵對十八個敵手你們沒有畏縮過,難道麵對上百個你們就慫了嗎?我葉傾城手下沒有這麼慫包的人!”
呂鵬頓時一挺胸,“不慫!頭兒,你說吧,以後我們就跟著你幹了!你叫我們打誰,我們就打誰,誰要是縮一下腦袋都是男人!”說完他看向了屋子裏其他的人,“你們呢?”
剩餘的人都豎著耳朵聽著呢,見呂鵬看向他們,一個個都從椅子或者床鋪上蹦了起來,“聽頭兒的!”
“那咱們就十八個人一條心!”葉傾城頓時豪氣的笑了起來。
“對不起,是十九個人。”一個清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葉傾城的身子頓時就僵直住了。
屋子裏其他的人也目瞪口呆的看著房門口忽然冒出來的一個修長清俊的身影,不知道是誰的書從手裏滑落在地,發出了啪的一聲輕響,好像一切都在這一瞬間凝固住一樣。
葉傾城有點機械的轉過身來,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參見百戶大人。”那個清秀頤長的男子,將手裏拎著的包袱扔在了腳下,雙手抱拳,清淡的說道,“錦衣衛總旗秦韶願意轉入葉百戶的麾下。”說完他微微的一挑眉,看著已經整個人完全呆住的葉傾城,“葉大人不是說隨便是誰,隻要願意來你都歡迎嗎?”
我靠,我靠!葉傾城一連在心底連續罵了十幾個我靠都沒能將她翻騰的心給平複下來。
這特麼的是什麼意思?!!!!
葉傾城臉一沉,上前一步,”你確定?“
她抬頭仰視著的秦韶,秦韶的冷眸淡淡的掃著葉傾城的麵容,”確定。”他的朱唇輕碰,這兩個字從唇瓣之間清晰的傳出,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真真切切。
“怎麼?百戶大人不敢收嗎?”秦韶的眉宇之間帶了幾分戲弄的意味在其中,眸光之中也帶了幾分挑釁的意味。
“敢!”葉傾城也一揚眉,“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敢來,我就敢收。不過我這裏十分辛苦,秦公子你受得了嗎?”
“公主殿下都能吃的苦,在下一介男子又有什麼吃不了的?”秦韶淡然的說道,“況且能與公主殿下並肩作戰,亦是在下的榮耀。”
“好!我就收下你!”葉傾城應了一聲,隨後負手走出了營房,“你隨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是。”秦韶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跟隨著葉傾城走出了營房的大門。
等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去了,嚴嘉一個大跨步,直接跨過了一張床鋪,趴著門口朝外看去,一邊看一邊問道。
“是前駙馬。”範小牛說道,“沒聽說咱們頭兒和他和離了嗎?哎呦,他可慘了,連降五級啊。愣從一個二品的大員降到了七品的總旗,你說他是不是自己找罪受啊?”
“聽說他是去青樓被咱們頭兒給當場抓住了。”呂鵬也湊了過來,張望了一下,發現他們人已經消失在了院子的另一頭,這才收回臉來,看著大家說道,“他居然敢來咱們這裏,居然還敢來頭兒的手下,難道不怕頭兒把他大卸八塊了嗎?”
“聽說他武功很高啊!比咱們南宮大人還厲害。”方大丙悶聲悶氣的說道,“他在咱們這裏,咱們這裏的戰鬥力是直線上升。”
“你那腦子除了吃還知道什麼?”呂鵬過去撞了一下方大丙的肩膀,“重點不是秦大人的武功高低,重點是他和咱們的頭兒是冤家對頭啊!你說他會不會是來尋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