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緩聲長歎,什麼都沒說,隻是抬手輕輕的將葉傾城環繞住。
“你到底是用什麼什麼辦法將毒暫時給控製住?”葉傾城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忽然之間會惡化的這麼厲害?”
秦韶知道自己已經瞞不住葉傾城,隻能將經過說了一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葉傾城靜靜的聽完,張嘴最秦韶的肩膀上輕輕的咬了一口。“以後不準再這樣自作主張。我不是什麼溫室裏麵的花,需要你這麼犧牲自己來保護。我可以和你並肩麵對一切困難,既然你喜歡我,為何不與我攜手呢?你不會成為我的負擔,如果你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走了,反而會叫我難過一生。秦韶,你不用來成全我什麼,而是應該和我比肩而立,風雨與共。”
秦韶被葉傾城的話給震撼了,是啊,他總是在試圖保護她,殊不知她根本就是什麼嬌弱的人,她堅強的如同風中勁草,如同水底磐石。
秦韶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他剛剛毒發,拚了最後一點殘存的內息將毒素困在體內的一角,現在體內幾乎是半點內息都不能再調用了,與普通人一般無二。
“嫁我可好?”秦韶攏住了葉傾城的肩頭,低聲說到。
“你說嫁就嫁嗎?”葉傾城白了他一眼,“之前已經嫁過你了,你自己假裝大尾巴狼,要放我離開。”不過她眼底蘊含的笑意還是出賣了她的心。
她願意的,真真正正的再嫁秦韶一次
隻是嘴上還是需要硬上一下。
葉傾城不是一個什麼特別喜歡婆媽的人,她素來雷厲風行,喜歡就嫁,沒什麼好拖延和猶豫的,尤其是秦韶這樣為了保護她幾乎連命都搭上的。
“我會找到你送我的那個簪子,然後再求你一次。”秦韶柔聲說到。
“那簪子被你丟了?”葉傾城一愣,逼問道。
秦韶好像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
他馬上閉眼裝死。
兩個人經曆了夜裏的事情,感情自然是好的不像話了,為了秦韶的身體。他們在這個山洞又耽擱了一天,在第三天的上午,才踏上了繼續回大梁的路。
秦韶沒了內力,就和普通人一般無二,再加上內傷的作用,他走了不過二裏地就撲倒在了雪地之中,吐了兩口血出去。
這可是將葉傾城給嚇壞了。
好在之前她做了一個扒犁,現在她將扒犁上的東西歸攏了一下,能扔的都扔了,隨後將秦韶安放在扒犁上然後又用毯子將他蓋住,就這樣一點點的拉著他朝大梁的方向走去。
秦韶的心底已經是惶恐和內疚到了極致了。他幾次都要掙紮著起來披著葉傾城一起走,但是葉傾城愣是威逼加利誘的將他捆在了扒犁上。
秦韶看得出來葉傾城體力消耗的極快,隻是她這個人好強,什麼都不說。
每次抬眸看著葉傾城那嬌小的身軀拉著沉重的他在雪地裏舉步維艱,蹣跚前行,秦韶會長歎一下,明明是不想變成她的負累的,但是現在還是拖了她的後腿了。
葉傾城和秦韶趕到邊城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傍晚。
才靠近邊城,葉傾城就察覺了有一絲詭異。
“你沒覺得這裏不正常嗎?”葉傾城警覺的將扒犁靠在一邊,小聲的對秦韶說道。
秦韶看了看四周,若是平時,現在城門口應該有不少百姓等著過關進城,而現在城門已經緊閉,連個百姓的影子都不見。
秦韶的心底也是一凜。
“不要輕舉妄動,看看再說。”秦韶對葉傾城說道。
“咱們不走城門,走山林。”葉傾城對秦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