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抱拳說道。
眾人從偏殿之中退出來,平江王與黎大將軍走了一道,葉妙城本是想與葉傾城在一起的,但是看葉傾城心不在焉的眼睛直朝秦韶消失的方向去看,隻能暗中推了葉傾城一把。
她是弄不清楚葉傾城和秦韶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從兩個人剛才在偏殿裏爭著替對方去山裏找柔然人,葉妙城就看出來這兩個人在去柔然的路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趕緊去看看秦大人吧。”葉妙城對愕然看著她的葉傾城說道,“此去也是十分的凶險,該想說點什麼,就和他說了。”
葉傾城見自己被葉妙城說中了心事,臉上微微的一紅,不過她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你可別笑話我,等以後你找到喜歡的人再看。”說完她丟下葉妙城就朝著秦韶的方向追了過去。
喜歡的人葉妙城不由微微的一笑,看起來去柔然這一回,那兩個人果然有點什麼了
“秦韶。”葉傾城追上秦韶的時候,秦韶已經進了在皇陵外臨時安紮的營帳之中了。
門口的人並沒阻攔葉傾城,所以葉傾城得以長驅直入,南大營誰不知道她和秦韶是什麼關係,況且秦韶官複原職的旨意剛剛已經下了,昭帝在聖旨之中也說明當日貶了秦韶的官是為了讓他潛伏進南大營之中,沒準秦韶與葉傾城之間的和離也不過就是在做戲。況且葉傾城的身份特別,誰敢阻攔。
葉傾城衝進秦韶的營帳的時候,秦韶正在換衣服。
他總不能穿著明晃晃的錦衣衛副指揮使的朝服深入敵營之中。
兩個人目光在空中一碰,秦韶的臉上微微的一紅,雖然他們都“坦誠相對”過了,不過那時候的情況都是情非得已的事情,而現在秦韶拿衣衫遮擋了一下自己赤摞的上半身,忙背過身去,“你怎麼來了?”
他想要用最快的速度將中衣套上,不料一雙溫暖的手臂卻從他的背後圍了過來,穿過了他的肋下,環繞在了他的窄腰之上,秦韶的身子一僵,手裏拿著衣服,頓時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葉傾城這人很少溫柔。也很難的流露出什麼小女兒的姿態,如今她輕輕的貼在了他的後背上,順服的如同一頭小羊一樣,也叫秦韶的心猛跳了兩下。
他下午才見她在戰場上的狠絕,現在再見她如此的模樣,實在是覺得自己幸運至極。
“怎麼了?”秦韶放柔了聲音,他挺直了自己的腰背,一動也不敢動,任由葉傾城從後麵抱住了她。
“我很害怕。”葉傾城將臉貼在他結實的後背上,低聲說道。“我經曆了那麼多,從沒害怕過,可這幾日總是心很慌。總覺得會發生點什麼。”
“別胡思亂想,在柔然那麼凶險的環境,咱們都跑出來了。”秦韶聞言,心底一凜,不過還是柔聲安慰道,“現在已經在了自己的地頭上,還有什麼可怕的,你若是擔心你的母妃,我可以和你保證,隻要我在,我不會讓她出事的。”
“我在擔心你。”葉傾城低歎道。
秦韶不語。”我總覺得你在騙我。“葉傾城說道。
秦韶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隻能緩緩的轉身,抬手將葉傾城納入了懷抱之中。
秦韶的身上有著讓葉傾城十分安心的氣息,被秦韶的雙臂擁住,她忽然有一種不想在移動的懶散勁頭。她在秦韶的懷裏微微的抬起頭,手指緩緩的移上了他胸膛上那個圓形的疤痕,一個月的時間,這傷口已經痊愈了,但是留下了一個深紅色的印記,就好象被刺在了他白皙如玉的肌膚上一樣。
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