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的路上一直都是十分憤怒的,他一直在心底默默的質問葉傾城為何要逃?他能給她找個世上所有女子求都求不到的榮耀,地位還有聲譽,為什麼葉傾城卻依然還是不識抬舉。但是葉傾城剛剛的那一番話,卻是他之前想都沒想過的。
全心全意的愛著一個人他的父皇對母後已經很好了,但是依然有諸多的嬪妃,身為帝王必須要子嗣豐厚,這樣才會後繼有人。
如果葉傾城不能生育
“秦韶能做到?”蕭允墨冷哼了一聲,俯視著跪在他麵前的秦韶,看樣子他中的的確是情纏了。而且還毒發。
“臣可以做到。”秦韶淡淡的說道,他一張嘴,胸口就是一陣劇痛起來,讓他的聲音都有點稍稍的變調。他看了看葉傾城,葉傾城也對他報以一笑,秦韶心底忽然升起了幾分感動,他悄然的握住了葉傾城的另外一隻一直承托在他腰後的手。
他想這樣,一輩子都不放開。隻是他現在的情況,秦韶的心底又有了幾分黯然。
“哼。”蕭允墨無言以對,隻能冷哼了一聲。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手裏的解藥,冷峻的麵容上又浮現了一絲略帶嘲諷的冷笑。
什麼海誓山盟,什麼一心不變,隻是沒有到生死攸關而已。
他鬆開了葉傾城的手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新回到他的太師椅上坐下,雙手輕輕的拍了兩下,“洛城公主好口才,說的我也覺得好像是我做不到這些而會白白辜負你了。”他將目光轉向了秦韶,“你說你能做到任何情況下都對洛城公主不離不棄?”
“是。”秦韶燦然的一笑,那蒼白的臉上竟生出了幾分明媚之意。
就好象一個瀕臨死去的樹,忽然綻放出了一樹絢麗的花一樣。
“那我就和你打一個賭,你若是能贏了我。我可以保證以後不再找你們兩個人的麻煩。”蕭允墨淡淡的說道,眼底流過了一絲的精芒,“但是即便你是輸是贏,我還有個條件,那就是你,秦韶,永遠都不能再回京城!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好。”秦韶點了點頭,他看了一咽葉傾城,手緊了緊。
蕭允墨緩緩的從懷裏摸出了一個瓷瓶子,放在手心之中把玩了片刻,隨即看向了秦韶,“你猜猜這裏是什麼?”
“不是毒藥便是解藥。”秦韶輕輕的一笑。說道。他的眼底一片的從容,前幾日他一直在惶恐之中,即便他表麵上看不出什麼異常但是心底卻一直在患得患失,他怕自己早死,怕葉傾城傷心,怕很多很多事情,但是就在剛才聽了葉傾城說的那番話,他忽然有點釋然了,即便是人或者,也有各種不如意的時候,他能得到葉傾城這種愛,好像重活了這一回也沒什麼遺憾了吧。
好像葉傾城這樣有主見的女孩子,無論在什麼時候應該會有自己的生活,既然她都選擇了他。那他還有什麼可畏懼的呢?
“你倒是了解我!”蕭允墨先是微微的一怔,隨後笑了起來,“你身上中的是情纏。相信是南宮瑜給你下的吧。那他應該告訴過你這毒不容易解。”蕭允墨說完隨後微微的將身子前傾,“你身為北鎮撫司副指揮使,這段時間也在找解藥是不是?我手裏恰好有這個解藥。秦韶,隻要你肯離開葉傾城,答應用不見她,我就將解藥給你,這是個交易也是個賭約,隻要你肯,解藥拿去你能活下來,不過要算我贏了,你不肯,你贏,但是你也要死。”
蕭允墨的話說完,秦韶就笑了起來,他笑的有點激動,牽扯到了胸口,又是一陣銳痛,讓他的身子都佝僂了下去。